头倒是不疼。
就是其它地方酥麻酸软,它所带来的一系列反应让千缪的视线都变得有些涣散。
不大的空间里储存着许多小水球,它们在振动中前后左右来回晃动。内壁绵软,导致了它们发不出或是清脆的、或是闷重的碰撞声,只有容器才知道它们带来的冲击。
但这只是一时的。
只要被装满了,它们的位置就会变得固定,难以再次受到振动的影响。
可里面的东西是否会像被抽出空气的吵吵球一般凸显出来呢?
顶出一颗颗圆粒……
呼吸错乱。
来不及诘问罪魁祸首,千缪伸出手,迟缓地触碰肚腹,只摸出一截管道。
没有。
不会。
他松了一口气。
大致从千缪的行为察觉到什么,叶什感到有些好笑,做出解释:
“它们很柔软,不会凸出来。”
按照当前平躺着的姿势,它们会摊平,就像真的水球一样。
叶什想亲亲千缪。
他想和千缪亲昵地、缠绵地……
接吻。
彼此交换气息,就仿佛彼此是对方的唯一。
谁还没有做过独自拥有千缪的美梦?
叶什很想将其余碍眼的人都杀了,让千缪身边只留下他一个人。
单方面想接吻没什么用,千缪可不顺遂叶什的念头,他在叶什俯下身时就立刻转头、错开。
叶什的吻最终落在千缪的下颔线上。
这也是个不错的角度。
叶什心态很好,沿着千缪的下颌线一路吻过去。
千缪被他的吻、他的呼吸、他的撞击弄得厌烦,眉毛与嘴角同时压低,他想要训斥什么,可他一开口,就是分辨不清音节的琐碎音节,这些音节仿佛成了某种兴奋剂,只会让叶什变得更过分起来。
不说也罢。
连绵的刺激堆积,量变产生质变,千缪的身体压不住地颤栗,重新被叶什抱在怀里。
这不仅不是停下来的信号,反倒成了叶什冲刺的助力。
千缪的腿虚虚地环着叶什的身体,头部压低,放在叶什的肩膀上,意图寻找喘气的机会,
有用但不多。
觉得叶什太过分,千缪咬在叶什的脖颈上。
叶什没有腺体,根本不需要千缪顾忌,咬破皮后,千缪就肆无忌惮地往叶什的伤口里注射信息素。
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模拟临时标记的时候。
不会有任何责任纠纷。
被咬的痛丝毫比不过他挨过的打,叶什根本不将此当回事,他侧着头,用下巴蹭了蹭千缪的头发,享受着此刻的亲昵。
大力挤破精囊,如逢甘霖滋润,其道大通。
明明已经差不多了,叶什仍不依不舍,继续与千缪磨蹭,
“亲爱的,你说我如果现在离开了你,你会不会含不住它们?它们会落下来吗?”
会不会一颗一颗的,像雨点滴在地上,啪地一声溅碎?
大致不会,精囊表皮薄软,却有韧性,只会慢慢融化。
但这样的场景或许会有些……淫靡。
千缪牙齿咬合的力道变小,松开口问道:
“……它们要拿出来吗?”
准确地问,它们应该怎么取出来?
千缪不是叶什,不知道这些东西会融化。他只能感受到它们还在像石子一样,堆积在那里,坠坠的,很有存在感。
千缪接受过清理,但那些都是像水流一样,可以轻缓地导出来。
这种……
该怎么做呢?
一颗一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