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松开。”

千缪的声音里是裹携不住的寒意。

面对窒息的痛苦，叶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就算你……掐死……我，我也……不松开。”

“亲爱的，我喜欢你的责罚。”

流利地说完这句话，叶什的声音再次断断续续起来：

“很……爽。”

听起来像是拥有特殊癖好的非正常人。

叶什可不管外界对他的行为怎么定义。

在他看来，只要千缪能够靠近他，任凭千缪怎么处置他，他都是爽的。

千缪身体顿了下，觉得他的手脏了，他嫌恶地松开手，又往叶什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叶什主动地凑上脸，还特意伸出舌头在千缪扇过来的巴掌上舔了下。

舌头带来的黏腻的触感瞬间让千缪收回手，千缪看着他手上的水渍，当即从空间钮里拿出消毒物品，在叶什的面前消毒、清洗。

叶什不满意地重复道：“阿缪，我不脏的。”

只是舔一下而已，不至于反应这么大。

认知到他被千缪嫌弃的这个事实让叶什感到有些委屈。

“闭嘴。”千缪呵斥。

叶什遗憾道：“好吧。”

闭上嘴，那就只能做不能说了。

叶什掰开千缪的身体，把千缪往他的方向送了送，隔着柔软的布料碰到千缪的时候，千缪不适应地挣扎了几下，又被叶什的尾巴限制住动作。

叶什比寻常人多了的这条尾巴，看起来格外好用。

适合被斩断。

叶什反复试探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

“亲爱的，你太紧张了，你瞧你身上的肌肉，它们都不柔软了。这样下去你怎么受得住呢？”

他思索着，提出另一个可能：“还是说，你害怕我？”

千缪试着并拢腿，叶什的躯干与手臂阻止着他的行为，最终的呈现形式是夹紧了叶什的腰。

千缪清理过的手也吝啬地收缩了回去，不想再碰到叶什的身体，如果不是叶什用自己的身体锁住他，千缪一定会嫌恶地离叶什离得远远的。

“我讨厌怪物。”

叶什摇摇头，硬要挽回他的形象：“我只是比常人多了条尾巴而已，算不得怪物。”

他扒开些衣服，向千缪展示了一番：“你看，我这里是正常的，最多是丑陋了一点而已。”

千缪扫了一眼，惊疑不定：“……你有性病？”

“这怎么可能呢？！”遭受质疑的叶什反应很大：“我一向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和别人发展过关系。上面的肉刺和尾巴一样，都是变异了一点的结果。”

他想让千缪明白：“这不是病。”

千缪显然是个挑剔的人，任凭叶什怎么解释，他的回答只有一个：

“别用它碰我。”

被嫌弃的滋味并不好受，叶什勉强退了一步：

“……套上东西行不？”

“不行。”

但抵不住千缪的态度坚决。

叶什换了个主意：“那用尾巴，我收好钩子。”

他长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就是为了伺候好另一半吗？

叶什只想取悦千缪。

只有得到千缪的认可，他才会进行下一步的激情。

可叶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太不正常了，他不知道他提出的建议是有多么地……无礼。

但千缪会教会叶什认识到。

千缪又甩了叶什一巴掌，神色跟覆盖了一层冰一样冷漠。

这样的千缪叶什见多了，本来感觉还好，毕竟千缪在混乱星区里对待别人基本都是这样。可自从叶什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