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定是病,应该早点去治疗。
千缪拒绝承认其它可能性。
水平面上漂浮着千缪尚未浸透的长发,顺滑的发丝和月华一样漂亮,却被人忽略了。伊里欧将它们拂到一边,让千缪肩颈完整地敞露着,他的脑袋凑到千缪的脖颈上,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千缪腺体,就像磨牙一般。不痛,还因为在腺体附近,会带给千缪愉悦的感觉。
“这不是病,不需要看诊。”
洛克兰留下的牙印已经被完全地被他留下的印记覆盖,伊里欧为此感到满足。不仅如此,千缪和他紧密结合的拥抱也让伊里欧的心房得到了填充,他很喜欢这样拥有千缪的感觉。
千缪的身体包容着他,就像在表示,千缪的心也在接受着他。
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中产生的,亲密接触也是接触。
和伊里欧的怡然自得相比,千缪就有些受不住了,聚成滴的水珠从千缪的脸颊一路滑到下巴,滴落在胸膛上,留下了一条曲折的水痕。
千缪有些难捱地说:
“但它让我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