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执着,仍然死死地埋在千缪的肩颈上,直到喘不过气的最后一刻,里昂才松开嘴,拿下千缪的手,呛着声音质问:

“艾瑞尔你在做什么?我是在帮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倒打一耙。

千缪侧着头瞥了一眼腺体,被吸吮的牙印上一片艳红,看样子,一两天是不容易消下去了。

千缪反讽回去:“里昂殿下的脸皮一如既往地厚。”

里昂身上可能真的有点见不得人的癖好,他竟然为千缪的评价感到高兴,嘴上仍暗戳戳地试探:

“这些不过是标记的手段而已,难道你不舒服吗?”

肉|体的愉悦简单而又直白,即使他们的匹配度没有达到90%,AO之间的标记仍然具有效果。

受到Omega信息素的刺激,里昂的大脑异常地活跃,尚未进行完标记让他难以餍足。里昂相信,更为敏感的千缪只会比他得到更多的愉悦感,如果没有理智因素限制,千缪会渴望临时标记继续进行下去。

这些不过是ABO世界卑劣的天性而已,算不得什么。

“舒服?”千缪轻念这个词语,用新的词汇替代它:“明明是糟糕。”

他拿出浸着酒精的棉球,擦拭腺体。

里昂已经习惯被千缪往他心窝上扎刀子了,恢复得很快,张口就反驳:“你再试试,这怎么可能会糟糕?我都感受到你刚刚身体都在……”

千缪乜了他一眼,用眼神堵住了里昂狡辩的话。

千缪重新贴上腺体贴,直接拒绝:

“结束了。”

“里昂殿下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