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振动声传来,伯特的身体开始挣扎,幅度不大不小,像蛛网上被困住的蝴蝶。
“和筋膜枪有些相似,但它们的体型小一些,仅有鸟蛋大小,振动频率也没有达不到筋膜枪的强度。是通过敏感处刺激人的神经吗?游戏的原理似乎都一样。”千缪忠实地记录着伯特的反应,书写着他的观察笔记。
千缪真的把这种游戏当作实验了吗?
伯格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蜡烛?也做了特殊处理?”千缪用手捻了捻火芯,指尖沾染上蜡油,得出结论:“温度比寻常蜡烛低一些。”
“时代的淘汰品,现在竟然还在使用吗?”
千缪知道这种蜡烛在上个时代会用作照明书籍与布料的存放处好灭火,但对它的其它用途了解不多。
“它的用途是什么?”
千缪问伯格。
伯格委婉地回答:“不会烫伤皮肤。”
“哦?”千缪悟性很高,很快就上手,在特殊的桌布上滴落蜡油。
沾染蜡油的桌布一缩一缩的。
千缪记录:“不会烫伤皮肤,但也会给身体带来过度的刺激,是吗?”
“……没错。”伯格气息有些不稳,任由千缪动作。
他讨要听话的奖励:“千缪同学可以吻我一下吗?”
千缪拒绝:“还有很多项实验都没做完。”
“在此之前,我要绝对置身事外。”
千缪讲述着他自定义的规则,这种规则听起来不太人情化。
“千缪同学……”伯格从脑海中找出一个恰当的词汇形容:“好吝啬。”
看样子,千缪不打算给他们任何抚慰。
苛刻的支配者。
千缪接受了伯格对他的评价:“慷慨不是我的美德。”
“但我可以做到公平。”
他开始为双子身上添上其它装饰,将盒子里的东西平等地分配给伯格伯特,力图让他们拥有共同的体验。
剥夺他们的视听说能力,时不时地使用上其它道具。未知、寂静与黑暗还有口不能言让双子的神经高度紧绷。
刺痛感传来,本来是特殊用途的鞭子成了刑罚工具,但很可惜,长官忘记松开被逼供的罪犯的口箍,因此也不能听到他们认罪求饶的声音。
伯格听不到千缪的声音,也查看不了千缪书写的实验记录,但他大概能联想到千缪会有什么反应
千缪会仔细地观察他们身上的痕迹,若有所思地说:
“这真的不是刑讯的变体吗?人类的有些爱好还是过于小众。”
千缪不一定不懂得游戏的规则,他的领悟能力一直都很强,但他是真的会无视规则。
伯格渐渐意识到这个事实。
千缪是在秋后算账,借机惩罚他们吗?
联想到之前千缪对他们的犯的错轻拿轻放的处理手段,这种可能性大概率就是真相。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也就只能承受了。
一个问题只有彻底被解决了,才有下一个再次犯错的机会。
双子乖乖地承受千缪给予他们的惩罚。
但千缪好像玩腻了游戏,离开了这里。黑暗中,伯格伯特感受不到千缪的存在,他们动了动身体,还是没有直接挣脱开束缚。
千缪对这个游戏的耐心有限,只捡几个小物品使用,他今晚没有全部了解它们的打算。
装点好双子,千缪尝试自己探索一下,很快就感到乏味,他坐在室内的沙发上,提前处理了一部分工作。墙壁上时不时地传来躯体与架子、墙壁碰撞的声音,千缪不动如山,无视了外界的干扰。
两个小时后,千缪用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