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华贵的衣物当中。

“你要为此惩罚我吗?”

贾尔斯愉悦地渴求着。

是奥丁的学生本来就变态,还是受他的影响才变得如此?千缪不打算在这件事上深入研究。只是按照世俗的标准,将剑捅入贾尔斯的肩胛骨下面。剑尖从贾尔斯的正面穿过、后背穿出,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土壤中,染深了土壤的颜色。

贾尔斯闷哼一声,然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让长剑在他的伤口处的伤害更深。

“这样还不够解气的话,千缪同学可以斩断我的胳膊。”

“怎么伤害我都没问题,只要你解气。”

贾尔斯的眼睛不舍得从千缪身上移开。

还好他的剑上不会留下血迹,不然就要进行额外的清理工作。

自始至终他都没怎么生气,也就谈不了什么解气。千缪将剑从贾尔斯的肩胛骨拔出来反手插入剑鞘,而后又将光幕上的账户展示出来,

“三千万,和解费。”

贾尔斯挑眉,捂着伤口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千缪同学可以多收一些。”

之前打官司时,加纳财阀律师团报的价远远高于这个价格,那时他愿意接受赔款,现在能拿出更多星币。

他的报复似乎被有特殊癖好的同学当作乐趣,躯体上的伤痛完全不能给贾尔斯的精神上带来同等的伤害,所幸千缪没有折磨人的爱好,只是依照等价原则,给予冒犯者些许惩罚而已。

千缪乜了一眼贾尔斯,

“就是这个价格。”

这种时候,冷淡与无视会比其它情绪更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