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阳痿”这词儿,施贺杨差点儿晕过去。

“那都是哪年的事儿了?”施贺杨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突然想起昨天早上他洗漱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身上的吻痕,都是汪盛干的好事儿。

“今年的事儿啊!”施贺杨他妈往床边一坐,“别睡了,起来说说,你病怎么好的?”

“我根本就没病。”施贺杨说,“那次是个意外。”

没找对对象。

这要是早点儿跟汪盛这样那样,也不至于吓够呛。

“那是个意外还是这是个意外?”施贺杨他妈还戳他的吻痕,“我可告诉你啊,你们现在还小,过早的性行为……我听说会影响长个儿。”

“……啊?”

“我听说的,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他妈振振有词,“好像是做爱太早的孩子长不高。”

“我现在的身高可以了,我挺满意了。”施贺杨撇嘴,也不知道他妈这都是在哪儿听说的。

“所以,你是真跟人家姑娘这样那样了?”

施贺杨还没睡醒呢,脑子转得也慢,随口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了:“不是姑娘。”

“……啊?”这回轮到他妈疑惑了。

“那是,姐姐?阿姨?儿子你厉害了啊!”施贺杨他妈觉得脑袋有点儿疼。

“……妈,你思路太窄了,难怪没考上大学。”

施贺杨他妈一听,一巴掌拍上了儿子的脑门:“还说起我来了?我没上大学不也把你拉扯大了吗?”

施贺杨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