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道:“阿圆想个法子拒了。”
何栖早听沈拓详说了阿七之事,也只一声叹息,阿七自有可厌之处,金富商却是不堪。行事做派没皮没脸,低得头弯得腰,以利诱之,都能将自家秤斤卖两,实不好往来。
因此,何栖隔日,也雇了一个脚力,照旧将一抬拜礼原样送回。
金富商唾弃:一介下九流的差役,也摆得架子。摔袖进了客舍,吃酒生气。问阿七:“沈都头可有什么爱物?好酒、美人、好茶?赌、斗、戏耍?”
阿七眨眼,答道:“郎主,我不知呢!只知沈都头凶悍,杀过人呢。”
金富商倒噎口气,肋骨隐隐作痛,抹把冷汗,嘀咕:“怪不得一身血腥。”倒收了心思,不敢十分招惹。
等在街集撞见沈拓,又笑眯眯上前揖礼,道:“都头识得阿七,她是可怜的,都头放心,我买了她,不敢作践,归家让家里娘子认作干女儿,不会亏待半分。”
沈拓拱手道:“金富商仁义,沈某佩服,眼下有事,倒不好闲聊,先行别过。”
金富商哪敢留他,灰溜溜回客店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