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挑眉,也不反驳,给她解围布时故意捏了两下雪乳报复。
她缩着肩膀恨恨瞪他,突然扭头,朝一边的谢怀瑾道:“我脚麻了,你来抱我。”
语气娇腻得像裹了枫糖浆,谢怀瑾有些诧异,但还是俯身横抱起她,亲昵地揉了揉蓬软的发顶,轻笑道:“娇气包。”
站在身后的姜罹猛地一僵,咬紧牙关盯着他们背影,拳头不自觉攥紧,酸水漫进胸腔涩到发疼。
谢行莺从谢怀瑾怀里探出脑袋,吐着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水滟滟的瞳珠满是报复的快意以及对他的厌恶。
姜罹磨着后槽牙,气得要死,他同事碰巧看见了这一幕,愣神后走过来小心问:“你和哪个小美女认识吗?”
“不止认识。”
撂下这句话,姜罹转身离开。
而走出理发店外,谢怀瑾望着怀里疲惫的谢行莺,清寒的桃花眼敛下,突兀问:“你和哪个理发师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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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眉尖微皱,正捋着发尾轻嗅洗发水的味道。
她想起来那天从姜罹家回去的时候,头发上也有这个味道。
正疑惑着,听见谢怀瑾的发问,回神惊讶道:“嗯,你怎么会看出来,”眉眼间对那人的不喜显而易见。
谢怀瑾见状脸色缓和了些。
他厌恶那个少年看向谢行莺的眼神,平淡道:“直觉。”
谢行莺“哦”了一声,没有遮掩,没指出他是姜罹,也懒得编造理由,含糊回道:“算认识吧。”
两人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谢行莺扯了别的话题将这件事混过去了,若是以前,谢怀瑾定会追问到底,但最近他出乎意料的宽容。
驱车回到谢家主宅,谢行莺在客厅看见了叠腿看报纸的谢春秋,以及被临时要求赶回来的谢元川。
大厅一直被作为装饰物的名贵钢琴此刻发出了悠扬的乐曲,衬得一身优雅长裙的年轻女孩格外清婉,这一幕画面相当和谐。
谢行莺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但是整个谢家她只敢和谢怀瑾耍脾气,转身将包包大力甩他怀
谢怀瑾见她嫣润的唇撅得老高,可爱得招笑,敛下长睫轻声问:“怎么了。”
“那是我的琴!”谢行莺手指绞着他衬衫,喉咙里溢出两声又小又急的娇哼,下一秒就要委屈地跳起来了。
仿佛一只在外打架打输的小猫,着急咬主人的裤脚要他替自己撑腰。
谢怀瑾眉眼弯起来,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将人捞进怀里,捉住她掌心揉捏安抚。
谢元川听见她的话,嗤笑一声:“你最多就会弹个两只老虎,这琴在你手里都暴殄天物。”
在讨厌的人面前被揭穿黑历史,谢行莺都快气哭了,盈润的眼眶泛起红,可怜巴巴地揪紧谢怀瑾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