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两人像幼稚园吵架的小朋友,下一秒沈弋肌肉分明的劲腰前挺,始终硬胀的肉茎拨开水嫩花唇。
蜜液充沛得像一汪泉眼,肉棒强势冲撞进嫩红缝隙,毫不顾忌吃力推阻的媚肉,力气重得像要把娇嫩的肉壁捣烂,“噗呲”一声贪心霸占整个甬道。
谢行莺腿一抽搐,无力抵抗突如其来的情潮,绷紧玉颈,仰头哭叫,肉刃途径的媚肉摩擦得像要着火:“呀啊.......出去......”
软腰被捣成小桥,长睫悬挂的泪珠随着挺动腰胯的动作震碎,花穴一缩,崩堤似的冲出大股淫液,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太大了......呜呜......要被撑坏了......”
卵袋冲撞在蜜桃臀上,击打出羞人脆响,肉棒被泡得梆硬,抵着花心研磨,沈弋忍耐了下,汗珠滑进肌肉遒劲的小腹,俯身摸着她脸,哼笑:“不会撑坏,上面的小嘴都能吃下。”
沈弋的话宛如一剂春药,烧得欲火更旺,小穴紧紧咬住肉棒,吐出淫水讨好吮弄,雪腻的娇躯颤抖着,谢行莺用胳膊捂住眼睛,掩盖漫上迷欲的酡红小脸,小声啜泣:“......不要了......呜呜......”縸竭亻零
“不要?”沈弋挑眉反问了句,提腰将肉棒利落抽出,媚肉蠕动着挽留,龟头退出时蹭到肿胀的珠蒂,快意反扑,惹来一声娇媚的嘤咛。
他将谢行莺小臂从脸上挪开,不容置喙的将她拉坐起来,谢行莺歪着脑袋,红润小嘴嘟着,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四肢瘫平,完全不想理会沈弋。
沈弋坏心眼的轻轻掐住她腮肉,朝雾蒙蒙的眼睛上渡去一个吻,舔干净湿意,谢行莺哼哼唧唧推他脸,扭头挣扎,没好气道:“你要干嘛呀!”
他长臂拉开床头柜抽屉,掏出一盒避孕套,抿了抿唇,递到大小姐手里:“帮我戴上。”
谢行莺脸色微微发烫,羞愤拨开他手,灼热的气息将嗓子熏得绵软,仰起小脸大吼:“我不戴!”
“对啊,你不戴,我戴,”沈弋处之淡然,捉着她手往雄壮的棒身摸去,盘踞的经络啄吻细嫩手心,诉说滚烫爱意。
谢行莺红着脸别过头,指尖绷紧张开,想从桎梏中挣脱:“沈弋你变态吧!”
“大小姐难道想让我射进去吗,想给我生宝宝?”沈弋捏着她圆润小巧的指尖,长臂搂紧,将她提抱进怀里,谢行莺浑圆挺翘的屁股坐在赤红肉棒,羞得惊跳,气恼反驳:“才不要!”
沈弋颔首,细密的吻从肩颈一路向上,在雪肤间烙下嫣润红花,谢行莺软腰搭在他臂弯里,细声娇吟,吻落在耳尖时,他点头认真道:“嗯,不生,大小姐自己还是个宝宝呢。”
耳廓红得滴血,暧昧狎昵的话顺着耳朵溜进心口,谢行莺心跳了一下,扭捏地款摆几下腰,搂住他脖子,腰塌下去哼唧:“我比你大!”
“哪大,也就这里大,”沈弋挑眉,将她手挪到雪白软腻的乳肉上,把控着揉捏几下,谢行莺睁圆了眼,挣脱开捶他胸口,手腕脱力发软,力度和撒娇一般:“你混蛋!”
“行,我混蛋,”沈弋照单全收,朝着娇喘的唇压下去,炙热的呼吸交汇,谢行莺被亲得晕晕乎乎,迷蒙之际,耳畔突然听见沈弋的话,语气宠溺又虔诚:“反正大小姐永远都是我的宝宝。”
“哼......”
谢行莺翘了翘嘴角,娇哼一声,扭头趴坐在他肩膀上,指尖胡乱戳着他肩胛骨,脸颊歪靠在肩窝上,稚气又可爱。
沈弋心脏像在沸腾的温泉水里,泡得发软,掌心托着她小脸掰过来,舔吻得她摇臀躲闪,仰靠在他手臂里,眨巴着眼喘气,眼睛天真水亮得像娇养的小动物,惹人怜爱。
小腹下的性器早就憋得酸痛,在她屁股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