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她就想证明,她根本不是谢怀瑾说得那样。
她一个人,离开他,明明也可以活得很好。
突然,路边有人撞上来,年纪不大,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又迅速绕过栏杆溜走。
谢行莺身体晃了晃,被撞得踉跄,嘴里塞着鱼丸,无瑕顾及,含糊骂了几句,走回路口,凛夜俯身嗤道:“逞完能舒服了?”
她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别扭哼了声。
“给我吃口。”
见她吃得香,凛夜也饿了,高大挺拔的脊骨弯下来,举止暧昧,不在意地用她吃过的叉子。
“不给你吃,”谢行莺冲他龇牙,小猫似得护食,报复刚才骂她笨蛋的行为。
凛夜挑眉,手抽出裤兜,落在她腰上悄无声息将人箍进怀里,瘦削下颚搭她肩头,腔调慵懒,低声地笑:“小气鬼,还花着我的钱呢,就敢当街耍横。”
语气轻飘飘得,像恋人调情,呼吸均匀地扫在她颈窝上,谢行莺怕痒,撅着嘴,语气愈发刁蛮:“对呀,就耍横,我一会就把你的钱全部花光,一分不留,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那你挺有本事,”凛夜从善如流地怼了句,手在腰上乱摸,隐晦地揉捏软肉,明明使坏,还假借由头,“我手机呢。”
“哎呀,不就在外套里,”谢行莺扒拉他手,不耐烦地说着。
听见这话,身后少年的脸色蓦地变了,外套口袋里分明空无一物。
谢行莺也察觉不对,手插进兜里,摸来摸去,只掏出一把空气,五指分开,她盯着掌心茫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凛夜却已经猜出真相,生生气笑了,“谢行莺,你到底能做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