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她太年轻,有太多的奇思妙想,琢磨不透,毫无预兆地搅乱他的世界。

他本想清醒地走开,是谢行莺一次次接近,一次次扑进他怀里,一次次对他撒娇卖乖,才让他生出贪念。

谢行莺膝盖抬起,抵到他健壮的腹肌,兔子似得蹬腿,又抓又挠,骨碌乱动着叫道:“谁招惹你了,老男人,你不要自作多情!”

怕也挡不住她嘴上逞强,一再激怒对方,顾曳洲被那句“自作多情”刺得青筋暴起,重重嗤笑了声,低声又道:“那被你划走的八千万,又算怎么一回事。”

听他提起八千万,谢行莺理亏,伸手捂住细颈上的名贵宝石,躲闪着目光,嘴硬嘟哝:“那......那本来就该是我的......谁让你之前强奸我......”

顾曳洲听着理直气壮的解释,郁气蒙在眼前,透出星点的猩色,像风暴被困在笼中,摇摇欲坠,即将失控。

宽掌一路往下,箍住腿根,大力掰开,蓦地笑起来,充满讽刺:“原来你的身体明码标价,八千万就能一笔勾销。”

凌辱含义的话落在耳里,谢行莺眼睫抖了抖,小脸爆粉,身体也被打量的目光烧得发热,呜咽回怼:“你胡说!顾曳洲你真混蛋......”

双腿被折成M字,扣在两侧,内裤绷紧,勾勒出饱满蚌肉,谢行莺被迫敞着腿,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直直朝向男人的脸。

姿势太羞耻,腰臀不由打颤,他游走的视线像钻进骨头里,神经战栗,泛起涟漪般的痒。

顾曳洲抬起下颌,从外套里兀自取出另一张黑,薄薄一张,边缘锋利,金色线条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夹在净长指骨间,轻扬了下,谢行莺抽了抽鼻子,目光被吸引过去,像追逐蝴蝶的小猫,睁得圆溜溜,有些好奇地盯着。

看她这幅模样,顾曳洲又怒又恨,气她的眼皮子浅,恨她薄情,捏紧黑,冷酷地朝花穴抽了一巴掌。

嫩蚌娇气,轻易就被抽到颤抖,产生火辣的痛感,谢行莺吃痛叫出声,杏眸湿漉漉,胭脂被水化开似得红,委屈质问:“呜啊......你做什么......”

男人神情冷漠,在她悬紧的心弦上,用黑拍了拍小花苞似得阴阜,像某种警告的惩戒,力度不重,却足够教人羞耻。

痛麻的穴肉被摩挲着,生出诡异的酸软,小腹不由收缩,她怕得鼓嘴,屏住呼吸,膝盖试探地动了动。

下一秒,附着在黑上的巴掌就再次袭来,穴腔被抽开了,咕嘟滑出淫水,将布料洇湿成难堪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