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给我跑腿的。”
跑腿,指每天下午帮她从预订的高级餐厅取下午茶。
sirius愣神片刻,见她面色认真后,噗嗤破声,夸张大笑着拍打大腿:“艹,他是你小弟?不是,真的?笑死我了。”
他乐得声音都在颤,好像听到不可思议的东西,谢行莺不理解,嘟哝了句,“有病,”又撅嘴大声道,“你是不是不信我!”
“这谁听了能信啊,”sirius憋笑咳嗽,缓了个气口。
顾家掌门人,著名的六边形工作狂,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姑娘的小弟,说出去,人家扭头就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眼珠一转,乐子人心态作祟,他主动激她:“正好他还欠我一顿饭,今晚你跟我一起去,证明给我看,不然就是你在吹牛。”
谢行莺最吃不得激将,听见质疑,瞬间弹跳着直起身,狠狠瞪着他,尖叫吼道:“你才吹牛呢!去就去!”
sirius包了餐厅,甚至特意将珍藏的爱车开了出来,两人到达目的地,他舍不得让泊车员碰,拍了拍副驾驶上的谢行莺道:“你先进去,我去停车。”
谢行莺点头,下车时包包条甩在车门上,把sirius心疼地直吸气。
她顺着服务员的指引,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高大男人,因为餐厅环境昏暗,身形都模糊不清,何况只有背影。
sirius都包场了,出现在这的自然只有顾峭。
谢行莺想从身后吓他,捻手捻脚地凑近。
刚准备拉下眼睑扮鬼脸,自己就被左右脚绊住,喉咙滑出声尖叫,失控扑上前。
她吓得闭紧眼,感官漆黑茫然,只知道自己撞进了一个宽阔生硬的胸膛,顾峭平时吊儿郎当,居然还在背地里偷偷锻炼。
谢行莺脑门撞痛了,小声呜咽,掌心压着他胸口乱摸想要借力站起,没摸两下,手腕就被攥住了。
“公共场合,不可以没有教养。”
头顶传来长辈口吻的轻声呵斥,声音仿佛低醇的红酒,绝非顾峭,谢行莺懵住了,在大衣里唰得睁开了眼。
上一个骂她没有教养的人还是顾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