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应当是材质不舒服,她夹紧腿,时不时摩蹭。

谢怀瑾放大屏幕,看见肉缝吐出水,小口吞吃着布料,嫩壁早已磨红,谢行莺埋着脸,呜哼几声,爽得轻轻抽搐。

骚货。

他口干地滚动喉结,移开眼,等谢行莺自己上来。

谢行莺的确硬气过,她想,才不要理谢怀瑾那个混蛋,可夜幕降临后的黑影漫进大厅,瞬间打回原形,她自小怕黑。

甩开碍事的高跟鞋,光着脚一路小跑,她停在书房外,想踢紧闭的门,又怕受伤,抽噎着大喊:“哥哥快开门!”

别墅寂静,一点声响都会放大几倍,可她趴在大门上,也没听见回应,知道他在生气,谢行莺鼓嘴,憋屈了会,才低声下气道:“小莺想清楚了......”

智能大门被操控打开,谢行莺慢吞吞,脚趾轻蜷着挤进门缝,偷偷看向对面叠腿仰坐的青年。

视线中途就被拦截,谢怀瑾喝令:“过来。”

她吓了一跳,小腿打颤,顺从跑过去,怯声喊了句“哥哥”,想往他腿上坐,又被躲开了,谢怀瑾膝盖分开,皮鞋点了点地毯,示意她跪在前面。

谢行莺通红的杏眸黏着他,委屈泛水,惨兮兮地摇头,谢怀瑾联想起监控里的画面,屈指,抵着太阳穴,冷冷凝视。

他目光没透露出一点宽容的可能,谢行莺跺跺脚,声音藏不住的哭腔,“你又欺负我!”服软却快,大哭跪下去,靠在他笔直腿管上。

“见我就为了哭吗,”见她听话,谢怀瑾脸色缓和许多,转而逼问,“明白错在哪了吗。”

谢行莺抽抽搭搭,含糊不清道:“不......不该提陈麒山。”

头顶空气默了几分钟,许久,她听见敲锤定音的答案,“错了。”

一只手箍住她后脑,将脸压进腿心,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谢怀瑾平时不碰烟酒,身上是冷冽的雨后松针香。

谢行莺嘴唇接触到硬挺布料,被磨得发麻,搁着长裤,她都能感受到下面粗壮雄起的存在,释放着危险气息,霸据感官。

他略使一分力,就足够压得她动弹不得,谢行莺拼命摇头,被闷得大脑发晕,崩溃吓哭了,泪液汹涌,直至喘不上气,他才终于放手。

松开满脸潮红的谢行莺,谢怀瑾单手拉开裤,直白命令着:“过来舔。”

谢行莺大口喘着气,惊恐摇头,连滚带爬地朝后躲,下一秒就被扯回去,宽大的掌心掐住这张脸,语气极重带了威胁:“舔。”

“不要......哥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