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裹满了指节。
“脏......脏......”愈来愈厚的水雾凝成了泪珠,啪嗒滚落,谢行莺娇气地抽了抽鼻尖,吐出一团含着水汽的呜咽。
这个字眼仿佛天然就带了狎昵的意味,喊得陈麒山惊心动魄,他看见她在嫌弃,不肯吞咽,甚至让过量的涎水漫出唇角,蜿蜒出曲折的银丝。
陈麒山胸口发闷,生出无由来的戾气,他指尖扣住软舌,突然加重了力度,嘴里却满怀歉意:“对不起,大小姐。”
水液不断从她口腔冒出,部分甚至流进了锁骨,黏腻感挥之不去,谢行莺难受地哭哼,眼尾红艳,点缀泪花,望向他时又骚又可怜,有激起陈麒山的怜悯吗。
有吧,他冷清潋滟的眸子里分明溢满了怜惜。
谢行莺跪坐在笼中,使得他视线竟有几分居高临下,陈麒山接连不断地道歉,动作却没想过停止,低声下气地请求:“大小姐,吞下去。”
“好不好。”
小陈的春梦,梦里他的想法就是现实里想做没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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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用手指给小猫磨牙
谢行莺反应迟钝,她盯看了陈麒山好久,懵懂地打量,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人,张着嘴,呵出湿暖的雾。
眼见真的要包不住了,才终于滚动喉咙,吞下了涎水,里面沾染了属于陈麒山的气味。
咕咚吞完,她委屈撅嘴,摸样有些娇呆,陈麒山突然笑起来,剐了薄薄一层水液,轻车熟路地涂抹在她嘴唇上,如同熬化的糖浆裹住了蔷薇花瓣。
“大小姐真好看,”他真切夸奖。
一如高中,只要谢行莺需要补妆,他就必须放下手里的事,为她举起手持镜,那时她的脸离得好近,娇俏地抿开唇釉,然后习惯性地问他“好不好看”,陈麒山木讷的回答永远千篇一律。
怎么会不好看,他对“漂亮”的全部定义都来自谢行莺。
他舒口气,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不再满足亵玩舌头,而是变本加厉,指腹游走,缓缓抚摸湿软的黏膜。
其实陈麒山知道的,谢行莺最怕痒,每每刮到软腭时,她嗲气的哼唧声就会变得更急促,终于,在他意味不明地频繁戳弄腮肉后,她愤而张嘴,咬住了作恶的手。
腮帮子圆滚得像剥开的荔枝肉,里面都是火气。
陈麒山蹲下,无视指尖传来的钝痛,尝试往外抽了抽,没抽动,也不在意,依旧是温良到没有脾气的语气,轻声问道:“小猫都是爱咬人吗。”
下一秒,又调动了脑海里的知识,若有所思:“小猫需要磨牙,大小姐现在也变成小猫了呢,让我摸摸牙,好吗?”
他控制好力度,用绝对不会伤到她的寸劲儿撬开牙关,仔细摸了一遍,个别糯白的牙尖太锐利,陈麒山捧着她脸,耐心地轻磨,喃喃自语:“我也是来到云京后,才知道很多人都养猫,娇贵的品种猫。”
“有一次路过宠物店,隔着橱窗,我看见了价格,那是我们家一年的收成,”陈麒山扯了扯嘴角,笑意勉强。
明明一开始他摸时,谢行莺还嫌弃地追着他咬,可磨牙似乎很舒服,她得了趣,又乖乖地亮出牙齿给他磨,杏眼眯起来,透着股倦懒。
正享受时,他却突然停下了磨牙的动作,垂下了头:“我这种人,是没资格肖想小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