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

谢行莺猛踢两下他腿,气冲冲回头,看见姜罹张扬着玩味笑意,正将她吃了一半的可颂塞进嘴里,漫不经心点评:“一般吧。”

“你怎么在这里!谁允许你来我家的!”

谢行莺握紧身侧的拳头,边踢边吼,吼完她又狐疑地皱起鼻尖,贴近他轻嗅两下:“你手上什么味。”

听见这话,姜罹也抬手闻了闻,掐住她下巴将人带进怀里,嗤笑道:“你说呢,我一上午削了三百个土豆,你们谢家b活真他妈的多。”

他无意间看见谢家招临时工,脑子一热就来了,刚才在后厨瞥见谢行莺,自然要来打个招呼。

软嫩的脸被他掐得凹下去,唇瓣挤圆,谢行莺嘟着嘴嘲道:“你活该!你就该干活干到累死!”

活脱脱一副资本主义小恶魔的模样。

姜罹也不恼,勾起嘴角,俯身在她耳边,呼吸像游走的毒蛇,刺激得谢行莺透明绒毛都颤栗起来:“我累死前先把你干死在这。”

指尖挑她裙摆,指骨不留情地箍住柔白大腿,谢行莺腿心一凉,脸却轰然发烫,她推着他骂骂咧咧:“你你变态!无耻!恶心!”

她吓得说话都磕磕绊绊,姜罹动作却无滞然,干燥的手往上爬,指腹的茧擦过雪腻肌肤。

谢行莺感受到蜿蜒的痒意,惊呜了声,腰身不住得抖,生怕被外面的人瞧见。

掌心按在他胸口上,哆嗦威胁:“我马上就报警......告你强奸!!”

她眼圈的红烙进姜罹心底,沾了委屈的愤怒也能调起肮脏的情欲,下腹燥得像点燃了火,蒸发了理智。

他呼吸一紧,低头叼住那双湿软的唇瓣,又舔又嘬,堵住了不好听的话,口感松软绵密,像甜腻腻的云朵面包。

他说想干死谢行莺,不是假的,省得她天天跑进梦里烦他。

舌头莽撞地闯进去,勾着她舌尖嘬,分泌的涎水浸润了她的泣音,娇娇得,猫哼似得,听得姜罹鸡巴翘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