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秉真准时被闹钟吵醒,他把闹钟按掉,还带着起床气,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日期。

是周一,一个于情于理都要上班的日子。

身旁的Omega睡的很死,闹钟没有吵醒一点,依旧安稳乖巧的闭着眼睛,侧卧在他怀里,看起来很踏实。

何秉真难得怔住了,表情很复杂,半响,他揉了揉太阳穴,把怀里的人轻轻推开,下了床。

并且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上班前的准备,穿衣,洗漱,吃饭。

餐桌上的时候,一位略显年长的女人靠近,犹豫着问道:“先生,昨晚是有客人到访吗,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何秉真目前住的别墅规格不算太大,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喜欢安静,所以只请了一位保姆。

是一位bate女性,叫陈敏静,不过别墅定期会大扫除,对一位中年的妇女来说,这算是一份轻松的工作,而且待遇也很不错。

只是偶尔何秉真的bate弟弟或是朋友会过来,但他们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来,正常准备客人需要的东西即可,只是昨天哪位先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像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一类客人,姑且算是情人吧。

所以她才犯了难。

何秉真停下进食,沉思片刻,才说:“不用特意叫他吃饭,中午的时候我会回来。”他想到Omega被体液打湿的衣物,停顿了一下,补充:“准备一些衣服吧,包括贴身衣物,一米七三左右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