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腿根的肌肉乱颤不止。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窝在江漓舟怀里变得异常硌人。

“乖,这就给你把砝码取下。”

不通畅已久的血液突然得以流通,比用力揉捏还要过分的痛楚刺激得两颗卵蛋狠狠一颤,被油泼了似的痛苦抽搐。男人再也克制不住,被榨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嗯唔呃疼......轻点.......”他歪着头,虚弱又疲惫地喘息。又眨了眨眼,眼神才重新聚焦。

见他实在是疼的厉害,江漓舟也暂时没了继续折磨他的心情,只手头卸了劲轻轻安抚起男人被欺负狠了的胯下,用比刚才轻柔很多的力道给肿胀得厉害的卵丸放松。待身上的这副身子稍稍放松下来,江漓舟一伸手圈住了那根重新有了精神的肉棒。

“......唔啊......唔......”许久没有发泄过的性器很快就被不规律的套弄撩拨起了欲望,酥麻的情欲盖过了睾丸的痛楚,攫夺了他的神志,坚强的意志在发泄的欲望面前很快溃不成军。

感受到手中的炽热突突一跳,江漓舟及时堵住了不断渗出汁水的孔洞,“这次帮你堵住了,我不想有下次。”

“好。”顾苏然舔着江漓舟凑在他唇边的手指,浓郁的腥臊,是他自己的味道。

几分钟后,等顾苏然成功忍下这波欲望,那只白皙漂亮的手又快速撸动了起来。

其实现在的他,完全就不需要这种程度的抚慰,只要这样挨着他的小妈躺着,闻闻空气中隐约的信息素就能轻易到达高潮了。始终压抑着无法宣泄的欲望让他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跟无时无刻都处于发情期一般。

冰冷的瓷砖地与滚烫的体温对比鲜明,脑中只剩下射精这一个想法。

想......想射......

嗯......

他掐着手心,试图让注意力转移,却还是在短短十分钟内反复到达高潮数次。

不行,又要......又要......

“啊......啊呃”他蜷缩在地,在即将喷涌出来的前一刻,一狠心,自己用手指堵住了唯一的出口,逼着自己忍过这阵令人抓心挠肝的情欲。尖锐的指甲捅进入口,待拔出时,幼嫩的尿道壁已被划出丝丝鲜红。

虽然受了些疼,但至少是没有射出来。

好像.....有点玩过头了。

江漓舟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眼前的男人,这个曾把种子种进他的身体,让他腹中出现了一个小生命的男人,被他抽了一身的鞭痕,又被玩得爬不起身,汗水把脚下大片的瓷砖地打得湿滑,后知后觉自己这次做得实在有些过分。

毕竟自己一家人都是顾家毁掉的,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也是顾家毁掉的,做到毫无芥蒂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知道自己又怀上他们顾家的血脉后,江漓舟心中又一次燃起了早已熄灭的怨怼。

可要是定下心来仔细想想,男人从头到尾并没有做错什么,这次恶劣的玩弄,说白了也就是自己的私欲作祟,借故发泄罢了。

恢复理智后,他决定去取了冰袋来给人冷敷一下。

“难受......”听到江漓舟赤脚踩在瓷砖上黏黏的声音,顾苏然从迷蒙中猛然清醒,以为江漓舟这是要撇下他离开,心中一急,他腾的一下直起身来,也来不及管自己还火烧火燎麻木疼痒的下身,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

只是天不遂人愿,他没跑上几步就滑倒在了自己的体液中。他挣扎无果,两条疲软的腿怎么都不听使唤,只得手脚并用地朝江漓舟离开的方向爬去。

“不要丢下我。”他很没有底气地恳求。

......

“怎么弄得那么狼狈?”江漓舟有些无语地看着地上移了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