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
贺宁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慢一点……闻君鹤……先别进那么深……”
等粗大的肉茎完全插进去了,贺宁的后腰上直接发了一片薄汗,闻君鹤掐着他的腰,上下操干,贺宁感觉自己颠簸得完全无法着力,被动得不行,湿滑的穴肉蠕动着咬着闻君鹤的肉棒,闻君鹤也爽得着迷的不行,只想狠狠地往里面捅,性器被摩擦得频频抖动,实在是太舒服了。
“闻君鹤,你慢点,有……有点受不了……”
肉穴里流出的液体因快速的拍打飞溅出去,迫使贺宁的大腿也分的更开。
闻君鹤听着贺宁难耐的声音,轻笑了声,然后低头覆在他的唇上。
闻君鹤吻得又急又狠,磕疼了贺宁的嘴唇,发出了一声“嘶”的声音,他上下都被闻君鹤堵着,于是在闻君鹤的舌头顶进贺宁的嘴里,疯狂地攻城略时,贺宁也毫不示弱地搂上的闻君鹤的脖子,带着闻君鹤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
这样和过去无数个吻不同的,两个人投入得不行,激烈到恨不能把彼此吞下,浓烈到仿佛呼吸都滚烫到要融化。
两个人吻了好久,久到快憋得没气了,贺宁先一步投降,闻君鹤才放开贺宁。
贺宁大口大口的吸气,咬了一下闻君鹤的下唇。
闻君鹤舔了舔几近红肿的嘴唇,鬓角滴汗,勾出个笑容来:“宁宁,你今晚好主动。”
闻君鹤今晚笑得大概是以前半个月的份。
跟不要钱似的。
空气似乎都是闷热的,粘腻的,灯光朦胧,闻君鹤把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用自身的重量压下来,双臂箍紧实了他的腰。
贺宁下半身门户大开,被拽着贴上了闻君鹤的胯下,腰弯出了一个弧度,上半身没了平衡,是悬空的,性器湿黏滑腻地重新钻了进来。
巨大的东西刺进来,进入的过程缓慢而色情,贺宁下意识想抵抗,闻君鹤的大手拍了他的屁股,声音就在耳边炸开一样,贺宁唔了一声,闻君鹤的喘息声也在耳边,他低声诱哄着说:“宁宁,宝贝,放轻松点,我进不去了。”
贺宁听着那个称呼,耳朵里仿佛响起了嗡鸣的声音,下身投降起来,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娇嫩的肉壁就像贺宁这个人一样,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张开,容纳包裹了闻君鹤的全部。性器的茎部青筋凸起,严丝合缝的与肉壁贴合在一起。贺宁脸又热又烫,眼中满是水汽,像是害羞,沉醉又甜蜜。
闻君鹤一时怔住,声音发哑地在他耳边又叫了一声宝贝,贺宁眸光流转,一遍又一遍地吻他,吻他锁骨,喉结,下颌,脸颊,和微微红肿的唇角。
空气里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闻君鹤抱着高潮虚脱的贺宁,在他耳边又叫了一声宝宝,贺宁依恋又撒娇一般将自己塞进了闻君鹤怀里,紧紧相贴。
第32章 我自己送过去,保险一点
贺宁被抱着喘不过气,一晚上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梦,闻君鹤起床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回来的时候,贺宁又不知道把自己埋在哪里去了。
闻君鹤掀开一点被子,低头用头舌描摹出贺宁的唇形,感受他眼皮在颤抖,连忙道:“饿了吗”
贺宁困倦得打着哈欠又把自己蜷回了被子:“……我要睡觉。”
很快耳边就清净了,贺宁于是放任自己继续沉沉睡去,昨晚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闻君鹤重新换了松软干燥的被子。
他梦见了他在国外那一年,当时周纪的下属带他头一次参加当地华人开在庄园里的派对,他刚去的很不适应当地的食物和气候,冬季漫长,雪好像无休无止,天空阴沉沉的,距离闻君鹤留学的地方要五个小时的车程,周围所有人都在笑,在相爱,他看着不远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