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那个时候爸爸发誓再也不会落入那种屈辱的境地……现在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开开心心的,闻君鹤他非池中之辈,以前我反对你们在一起,只是觉得他固守的高傲太可笑了,他看不起我贺闳兴的儿子,现在不一样了。”
贺宁垂眸。
所以事情发展到现在,家都垮了。
贺闳兴用着他多年的阅历让贺宁哑口无言,他眼神复杂,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却说着说着自己眼眶一红,声音都带了哭腔:“他凭什么要看得上我,你是什么良善的大好人吗?”
“我真是讨厌死你们了,你们从来都不知道我要什么,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罢了,用我当什么借口。”
贺宁说罢就要离开,贺闳兴叫了一声宁宁。
贺宁回头:“你不该让闻君鹤开那种头的,我真是过够了那种担惊受怕的生活,是你的为所欲为毁了我们家,你怎么好意思提起妈妈,别再沾闻君鹤,否则我以后再不要见你。”
贺闳兴想要起身,却被狱警摁住肩膀,探监室清净下来。
贺闳兴像是无奈叹了一句:“我心软可怜的宝贝。”
说罢挣开狱警往回走去。
周纪难得休息,他在院子里悠闲地翻阅着一本书,面前摆着一壶茶。
周崇像是才醒,抓了抓头发,懒洋洋地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甚至拿起他面前的茶点直接塞进嘴里,他的饮食向来是被单独照顾着的,娇气得不得了。
周纪皱眉看着他:“少吃点糖。”
周纪自从结婚后就跟周崇保持着严格的距离,完全无视也谈不上,可他只给作为兄长的那份职责,其它的就再也没有了,妄图把彼此都钉在原本属于他们的位置。
“你不是不管我的死活吗?”
周纪皱眉,他只想做他哥,可周崇偏偏要勉强。
周崇看着周纪拿着的书封,哼笑一声:“看了这么多大道理的书,哥,你活明白了吗?”
周纪耐着性子:“周崇,身体好了,闲着就去上班,不要一天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