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直直推开想要拉走他的闻君鹤:“这话我也想问你,你十岁失足落水,是谁奋不顾身救了你,现在你恐怕都忘了吧,可你他妈趁我孤身一人,是怎么想对我的,孟轩,是你要到我身边做一条狗的,我没忘我是因为谁差点下不了的病床的,韩卿是凶手,你难道不是帮凶吗?你真当我能心无芥蒂地跟你一起,之前不过是看你还有点价值罢了,现在,没有了,我没工夫再搭理你了。”
贺宁从来都是,对于一些没有不入眼的人,用完就扔,毫不留恋。
以前孟轩勉强能够作为他朋友的一员,现在多看一眼都费劲。
孟轩呆愣两秒,他想要伸手去碰贺宁,闻君鹤目光冰冷地制止了他。
“闻君鹤,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是不是你从中作祟。”
闻君鹤一拳朝着孟轩的脸而去,孟轩晃晃脑袋,手指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怒火上头,冲上来就要和闻君鹤扭打在一起,然而下一刻就被掀翻在地。
闻君鹤一身黑衣,头发也乱了,他扣着孟轩的脖子警告道:“以后不许再靠近他。”
贺宁登上快艇,冲着对面的周崇打招呼:“小叔子,你好。”
周崇看着闻君鹤,像个保护神站在贺宁身边,想起被闻君鹤像疯狗一样咬着的日子,也下了船。
最后快艇上只剩下闻君鹤和贺宁和司机三个人,贺宁碰了碰他擦红的手背,复杂道:“你跟他打架做什么,孟轩那个人吵不过人,你随便说几句就能让他气得半死,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难怪会和周崇玩在一起,有一年我特别迷一个小明星,他知道后,把人弄到我面前,办了个私人演唱会,让他给我一个人唱歌,我那个时候就让他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你说他对我好吧,也挺好的,可他也是真的不正常。”
闻君鹤:“……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贺宁懒得回应这些,他趴在台子上,海风吹乱他的头发,闻君鹤拿了个毯子过来给他披上:“你才退烧,进去吧,别吹太久了。”
贺宁靠着他:“没事,你给我靠靠。”
贺宁和闻君鹤多留了两天。
回去之后闻君鹤果然拿了一份协议给他,并且在里面附上了他全部资产,做了公证。
贺宁翻动着那几页纸,随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理事会好几个人对贺宁不满,又因为他身份的特别不敢说出来,没触及到他们的核心利益而已,一次义卖会上,有个挺有名的歌手免费演唱节目,贺宁在现场听见很干净声音,那人弹唱着一首有些慵懒风的曲目,跟他耀眼灵动的风格有些不搭。
贺宁站在台下,看着舞台上抱着吉他的粉头歌手,他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助理出声道:“他叫靳觅,挺出名的,出道的时候才十五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答应这次活动,我们把资料发给他的经纪公司,只是想跟个年轻小明星合作来着,没想着他自告奋勇了。”
贺宁知道,靳觅,留最粉的发,唱最嗨的歌,美与力的结合,专业舞者,又是公认的娱乐圈塞壬,当初孟轩把人弄他面前的时候,也酷到没朋友,把贺宁骂得个半死。
贺宁为了补偿他,把人全乎送走,就让人给了他好些露脸机会,他自己也争气。
活动散后,闻君鹤给他发消息问他今天会去吗?他今晚下厨。
贺宁刚想回,靳觅的经纪人就过来递话说他想跟贺宁喝一杯。
贺宁让闻君鹤不用等他了,有工作。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贺宁敲响了酒店的门,靳觅穿一件单薄的衬衫给他开了门。
贺宁以为他是公众人物,才安排在这里。
“贺少,进来吧。”
贺宁进去之后,靳觅给他倒了一杯酒。
“不用那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