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压上了他的腹部,声音带着磁性的沙哑,重新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又想来吗?”

有那么一瞬间,贺宁是想推开闻君鹤的,然而手在他肩上搭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有推,无条件地敞开身体容纳了闻君鹤的一切,直到退房前一刻,贺宁还在被闻君鹤架起一条腿钉在床上,一副很受不了的模样。

最后是闻君鹤给前台打电话续了房,贺宁当晚就发烧病了,平日里对贺宁不耐烦的闻君鹤第一次温柔地守在他身边给他喂药,量体温。

那次印象太深刻,以至于后来贺宁经常在闻君鹤面前装病,他装的技巧十分高超,闻君鹤完全没有察觉。

闻君鹤面对贺宁的无理取闹时,大多数采取的解决办法也是把他撂到床上完事。

大概是生病了,贺宁迷迷糊糊想起这么桩旧事,他睁开眼睛时,被闻君鹤牢牢抱在怀里,手里还握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

昨晚贺宁原本安顿完刚下飞机的闻君鹤就准备离开,结果被处于怒火中闻君鹤绑住手腕操了一夜。

贺宁很不配合,挣扎间又踢又打,闻君鹤也实实在在挨了好几下,呼吸也越来越重,却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绑手的领带越挣扎勒得越紧,然后他就被面朝下狠狠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还没来得及回头闻君鹤就倾身压了上来。

他们全程都没有任何交流,闻君鹤也没放开他,只听见愈加粗重的喘息。

贺宁的大腿被闻君鹤死死压着,被强迫抚慰射精的快感暂时击溃了他的清醒,闻君鹤就是趁这个时候将他双腿分开,手指沾着白浊体液尽数抹在后穴处扩张,按揉了两下,就直接探进穴内。

“闻君鹤……你这个王八蛋……”

贺宁不舒服,偏过头目光不善地盯着他,忍不住大口喘息的同时,眼角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湿漉漉的一片,闻君鹤心中一痛,他停下扩张的手,手紧紧抱着贺宁的身体,将头埋在他肩颈处:“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以为我们最近和好了的,不是吗?贺宁。”

知道闻君鹤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贺宁索性放弃挣扎:“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就应给知道,我们这种关系长久不了。”

“……那什么能够长久呢?你跟周纪吗?可我们在一起那么久……”

“最没资格提起的就是你了,闻君鹤,你敢说跟我在一起的那几年有一天是真正敞开心扉待我的吗?你那么糟践我的心意,现在自己被这样对待就知道难受了。”

闻君鹤闷声道:“是,我知道活该,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贺宁说:“你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以前我在你屁股后头追着你,现在不追着你了,你心里落差大,以前我不是没说过我们结婚,可你最后也只答应半个毫无意义的婚礼罢了,要说那几年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是不信的,可到底有多少,只有你自己知道罢了。”

“……我是真的喜欢你,哪怕……我那时候很乱,可我真的没想过和你分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想挽回的,无论付出什么。”

贺宁沉默了一会:“我是不会和周纪离婚的。”

“……好。”

“我不允许的话,你这辈子都不能跟其他人结婚,也不能跟其他人在一起。”

“好。”

“我回去给你拟一份协议给你,白纸黑字。”

贺宁闻言放松了身体,闻君鹤柔软而温暖的掌心扣住了他,胳膊穿过整个肩膀,他忍不住呼吸加重,只想不管不顾地抽送。

闻君鹤扶着贺宁的腰,慢慢退出来又送进去,贺宁被这么几下逼得浑身发颤,手指紧紧揪住床单,不知道闻君鹤又发了什么疯,横冲直撞埋入整根性器,比方才更激烈的撞击顶弄他眼前阵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