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鹤箭在弦上,深吸一口气,又去床头拿了避孕套,撕开后慢慢地推在了性器上。

闻君鹤不舒服说了声紧,贺宁瞪了一眼闻君鹤,语气不好:“你自己不提前准备,还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吗?”

闻君鹤现在无论说什么只会换来贺宁的疏离讽刺:“……我下次会记住的。”

说罢,那物就顺着穴口挤了进去。

被肉壁紧紧挤压包裹的快感,让闻君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贺宁后仰着脖子,嘴唇里发出一串串低哑的呻吟,闻君鹤抱着贺宁的大腿,开始慢慢地抽插,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房间内不时传出刻意压抑过的呻吟,周围温度也在不断攀升,一抽一插间,贺宁的身体仿佛被欲望不断鞭打着,甚至触及烫伤到了灵魂。

闻君鹤低下身死死扣住他,一边抽插一边凑过头去想要亲吻贺宁的唇,可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将头埋在贺宁的脖颈处不断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闻君鹤也不说别的,只叫他的名字。

灭顶的快感几乎席卷了贺宁的全身,他沉溺于此,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渺远微不足道,他无暇思考,只能紧紧地攀附着面前的男人,甚至无可抑制发出喘息和低吟,被破开身体的那股不适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某种难以形容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上攀,直直窜进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有股飘飘欲死之感,偶尔脑子里能闪现那么一丝的清明,口中喃喃着什么。

闻君鹤俯身低下头想听他说什么,贺宁搂住他的脖子用嘴唇蹭了蹭,然后一歪头在他的喉结狠狠地啃了一口。

贺宁咬得有些重,闻君鹤“嘶”了一下,却仍旧伸着脖子让他咬,好半天贺宁才松了嘴。

闻君鹤修长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颜色鲜艳的吻痕,伴随着喉结的滚动一上一下,他也终于听清了贺宁究竟在说什么。

“不许在我身上留印。”

贺宁舔舔唇,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后面两人转战到了硕大无比的双人床,闻君鹤想要因为掰着贺宁的腿,后入进去的时候,贺宁挣扎地抗拒这个姿势,作势要把人踢开。

闻君鹤抱住人不许他动。

“怎么了?”

贺宁眉头都皱到了一起,淡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又把闻君鹤骂了一遍∶“我不要这个姿势,你走开!”

闻君鹤连忙把人翻过来搂在怀里,想起以前他们惯常用的姿势就是这个,他眸色一沉,连忙认错:“对不起。”

贺宁被压制住无法动弹,闻君鹤手指抚上他的后背安抚,渐渐地贺宁安静下来,后面闻君鹤把人抱在怀里,贺宁的呼吸不停起伏,身体也越抖越厉害,似乎对这种温情的触碰更受不了。

闻君鹤却觉得赏心悦目极了,他把人抱在怀里,只有这一刻贺宁才是真正属于他。

闻君鹤后来直接扔了套子,越顶得越重,把贺宁的身体完完全全操开,任凭他在身下喘息,哭泣,求饶。

贺宁睡了三个小时便迷迷糊糊地转醒,一看外面的天都黑了,雨停了,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浴袍乱了,闻君鹤的手臂牢牢固定在他的腰侧。

他鼻尖深深吸进贺宁身体的味道,被吵醒后,他皱着眉头,迟疑又小声地问:“不睡了吗?”

“你觉得我一个有夫之夫在外面过夜合适吗?”

贺宁心想睡个屁,他起身绕过男人下床,小腿肚还隐隐发软,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贺宁拨开闻君鹤的外套,一件件套上自己的衣物,背对着闻君鹤表情微微抽搐有些失控。

闻君鹤看着贺宁的动作,也起身下床。

贺宁:“你去哪?”

闻君鹤套上衬衫说送你。

贺宁刚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