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啊!我介绍完了,你还得说,请开始你的表演!这个是固定台词,就像机关的开关一样,你不说,我就不能开始。”

柏江在心里嫌弃地吐槽,啧,真麻烦! 他挤出笑脸说道:“请您做一个自我介绍。” 三阿哥啪得立正,弯腰鞠躬,“导师好!”

柏江吓得屁股蹿火似的,嗖一下跳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不敢当!” 三阿哥抱怨道:“哎呀!你不要害怕!咱俩在做正事,繁文缛节可以免了。”

柏江心道:免了也不能拜我啊!

他无奈地劝道:“我的阿哥爷,您就饶了我吧!虽说咱们在自己院子里过自己的日子,但也不能太出格了!您演您的,奴才就跪着看,不耽误奴才点评。您别再磨叽了,再磨叽下去天就黑了!请开始您的表演!”

听到那句口令,三阿哥就像被上了发条。 他双手捧心,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呢?” 他双手张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到处乱摸。

“我的孩子呢?我听见了,我的孩子他在哭,他哭得好大声!孩子我的孩子” 三阿哥声嘶力竭地哭诉,柏江也假模假式地抹眼泪。

“太感人了!表演得太好了!”柏江忙道,“三阿哥,您演的是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吧!” 三阿哥连连点头,“有眼光!你怎么知道我演的是母亲,不是父亲?”

“这还不简单?自古以来,只有狠心的爹,少有狠心的娘!您演的太逼真,奴才一眼就瞧明白了!”柏江自信满满地说道,“而且您演的是一位眼盲的母亲吧!”

柏江也伸出手,学着三阿哥的样子四处划拉。 “您刚刚就是这样,双目无神,演盲人演得特别逼真!”柏江笑着拍手,“您真是太厉害了!”

三阿哥笑不出来,“我演的是正常人……” 柏江:“……” 三阿哥又问:“我的眼神有那么空洞吗?” 柏江挠挠头,四处乱看,只不敢看三阿哥的眼睛。

正巧这时皇贵妃来了,三阿哥的院门虚掩着,太监轻轻一敲门就开了。 皇贵妃看三阿哥站在镜子中间,柏江在屋檐下跪着,她实在看不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主仆这是玩什么呢?”皇贵妃问道。 三阿哥零帧起手,冲到皇贵妃面前就开始演。

“母亲,怎么办?我的孩子,他……”三阿哥嘴唇哆哆嗦嗦,像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症,“他不见了!”

三阿哥又演了一遍双手张开四处寻找的动作,“孩子我的孩子你在哪里?为娘不能失去你啊!”

皇贵妃皱眉,“这是又在发什么疯?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瞧着没有神采?还是请太医过来给你治一治吧!” 三阿哥放下胳膊,终于放弃像扑棱蛾子一样扑腾了。

“算了,你们都不懂我表演的艺术!” 这里面艺术成分太高,你们这些没有艺术细菌的人,是不会懂我的! “皇额娘,您来做什么?”

皇贵妃松了口气,“还好,还能认人!内务府说你要了几面镜子,我不放心你,便过来看看。” 三阿哥点头致意,“您辛苦了,我没事。”

“这怎么能叫没事?”皇贵妃指了指桌子和铜镜,“你这是摆什么阵法呢!赶紧撤了,看着让人瘆得慌。对了,你皇阿玛来信了,他说娶妻生子是人生大事,此事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便是硬压着你进洞房,也要让你成亲。”

三阿哥愤恨地扭过头去,“就这点破事,他还没完没了了!” 皇贵妃说道:“你皇阿玛还说,他去塞外那么久,宫里的人都给他送了信,为何只有你没有只字片语?”

三阿哥小脖一梗梗,一副叛逆的样子。 “他不尊重我的意见,我跟他没什么好聊的!”

皇贵妃无奈叹气,“话不能这么说,皇上也是为你好。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