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确的处理方法,然后让太子进行补救。但皇上做事有个毛病,他是皇帝,他平时不敢说太多,因为世人喜欢揣摩圣意,很容易曲解他的话。所以很多事情他不能说透,也不敢说太透,他要别人猜,要别人悟。

比如四阿哥撕绸缎这件事,此事可以说四阿哥不敬太子,也可以说四阿哥陪三阿哥玩,他们兄弟感情好。不管怎么说,都是皇上说得对。皇上不罚四阿哥,本意是借此事告诉太子,你要爱护兄弟。我是因为你做得不对,所以没罚四阿哥。

但太子悟不了一点,他已经习惯受宠,一旦皇上做出不符合他期待的行为,他就生气。 皇上捧着皇子的功课,烦闷地叹了口气。

近来太皇太后身体不适,朝廷一大堆事也不让人省心,现在他手里拿着的这份功课是五阿哥写的,只能说是勉强合格…… 烦死了,真是没有一件事能让人顺心!

“五阿哥的功课很好,满文蒙文写的都好。来人,把前些日子刚进上来的笔墨纸砚赏他一套。” 五阿哥欢欢喜喜地谢恩,皇上勉强笑了笑。

五阿哥从小养在皇太后身边,太后年轻时受了不少委屈,对汉人的东西深恶痛绝,所以只许五阿哥学满文蒙文。皇上和太皇太后也拿太后没办法,她就是固执,觉得汉人那一套是要把人教坏的。

五阿哥送到她身边,本意是排解她深宫中的寂寞,要是五阿哥学一肚子风花雪月之乎者也,只怕要气坏太后,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她寂寞着。

皇上心道,罢了,赏五阿哥一些东西,就当哄太后开心了。 四阿哥硬是借来荷包,本意是帮三阿哥在皇上面前露露脸,结果没达到目的,只能灰溜溜把荷包还回去。

不过他来的不巧,今天是三阿哥给自己安排的发疯解压日。 苏培盛敲开三阿哥的院门,四阿哥问柏江,“三哥现在方便吗?”

柏江为难地摇摇头,“恐怕不行……您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只见三阿哥冲出来,站到四阿哥面前摊开手心,四阿哥不明所以,把荷包放了上去。

“三哥怎么知道我来还荷包?” 三阿哥解开荷包,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三阿哥很不满,“怎么是空的?我是秦始皇,给我打钱!五十两,黄金!” 四阿哥:“……”

他扭头问柏江,“这对吗?”

柏江无奈点头,“这就很对了!秦始皇多好啊!开国皇帝,又有能耐!前几天三阿哥说他是纣王,说奴才是苏妲己。您看奴才这寒碜模样,奴才像苏妲己吗?”

三阿哥见没人理他,用力戳戳四阿哥的肩膀。 “听没听到我说话,我是秦始皇,给我打钱呐!”

“好好好,我身上没带银子,这就派人回去拿。”四阿哥冲苏培盛摆手,“快回去拿钱!”

五十两黄金对四阿哥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他年纪小,宫里什么都有,没有花钱的地方,逢年过节的赏赐虽然值钱,又不能拿出去变卖,所以他没有多少现银。

苏培盛管着四阿哥的账,他也不舍得拿出来五十两黄金啊!他想着三阿哥都疯了,应该不认识钱的,便拿了十两的银锭子糊弄他。

三阿哥收了钱还愤愤不平的,“我是秦始皇,我只是老,我不是傻!你拿十两银子糊弄谁呢!” 四阿哥羞红了脸,让苏培盛回去再拿。

三阿哥摆摆手,“罢了,本秦始皇宽宏大量,不跟你们计较。过来,我告诉你秦始皇的墓地在哪,我再送你一个铁锹,你连夜去挖,挖出来宝贝,咱俩五五分。”

三阿哥铺开一张纸,画着谁也看不懂的地图,嘴里嘟嘟囔囔地解说。 “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 四阿哥耐着性子陪着他,忍不住说起自己的心事。

“我今天特意戴着你的荷包去见皇阿玛,太子在皇阿玛面前上眼药,皇阿玛没罚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