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关键原因依旧在我们没有办法理解的那个变量上,情感。”

“我们捕获了仿王,感染她,养育她,可她却还是被你的情感所打动了。”

芬格斯之母说得很跳跃性,像询问又像在自言自语。

令如律耸了耸肩:“你这么说也可以。”

她与令妄行的烙印因母亲令璟光的情感而生,这成为了她能说动妹妹的前提。

芬格斯之母像是轻笑了:“它是我理解之外的议题。你们再一次用它胜过了我。”

令如律扬眉,“再一次”?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是她不知道的先祖历史上吗?

她抱着手,煞有介事、振振有词:“那当然。情感,这就是我们比你们高级所在。”

客绿姝没想到陛下还和那个芬格斯唠上了,一阵汗颜:现在这个场景也太诡异了!!

通常来说,一个人说话越多越难保持神秘感,从而让她人失去敬畏之心。可芬格斯之母讲了这么多,却越发显得非人感重,客绿姝的神经更紧绷了,她觉得对方只是在伪装和善。

“教皇”道:“可是,你和你的妹妹似乎在此项上面都很弱。”

祂并未觉得被冒犯,发出了纯粹的好奇疑问。

祂阐述的是个事实。在场所有智慧种里,令如律和令妄行大脑中负责“情绪”的那部分功能区域活动都不算太激烈,其余虫和翼兽族脑子里都翻江倒海了。

令如律理不直气也壮:“有总比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