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黏黏的淫液“咕啾咕啾”地溢出穴口,又顺着屁股沟滴到床上。“爽吗,小婊子?”秦源用力扇了一下何羿的屁股,感受到肉穴也猛地跟着紧缩,夹得他倒抽一口气,恶劣的alpha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机关,开始随着抽插的节奏不停地扇打,一时间臀波起伏,小穴一下一下地吸着鸡巴,两人的交合处淫水横流。何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喘声,痛得不停扭动着屁股企图逃离这酷刑,可,他竟然又从这可怕的强奸中感受到了快感,不行、不能...不能......

过度使用的小穴几乎承受不住,然而胀痛中无法忽视的酥麻爽感一点点侵蚀着他的防线,硕大肥厚的龟头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达肉穴深处,所有敏感点都被粗大的茎身狠狠碾过,剧烈摩擦间何羿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酥软不已,小穴完全被鸡巴操成了乖顺的肉套子,一被扇屁股就痉挛着喷汁。一股股热流浇在alpha的肉棒上,秦源爽得浑身冒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狠扇何羿的肿臀,听着对方求饶的哀叫,性欲贲张。妈的,这骚货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好操,只可惜,竟然被梁峻安抢了先。

秦源咬紧后槽牙,握住何羿汗津津的腿根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后一个挺身,龟头就重重地撞上了生殖腔,柔软的腔口昨天刚被侵入过,没几下就被攻破,硬热的肉棒插进腔体里的一瞬间,何羿不成调的呻吟骤然拔高。他无暇思考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生殖腔的位置如此熟悉,因为整个人已经被过度的刺激逼得眼前发黑,脑子都快被操得化成水了,只知道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一抽一抽地喷水。“不能进来咦啊啊啊啊!不行啊啊!”秦源敏感地感受到梁峻安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陆续流出,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怪异感觉让他的脸更黑了,粗长的肉棒全部挺进狭小的生殖腔狠捣,以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与另一个alpha争夺所有权。何羿向前伸手混乱地抓住床沿,还没恢复好的幼嫩生殖腔被无情地操干,又痛又爽的折磨让他脚趾抓紧,绷紧的流畅背肌汗珠密布,头高高昂起,睁着无神的双眼满脸泪水,整个人脆弱又色情。秦源过度深入的龟头顶得他小腹都凸起一块,薄韧的生殖腔被撑得变形,套在鸡巴顶端不停地抽搐,像坏掉一样疯狂潮喷,那股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极度酸麻让beta几乎崩溃。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肉棒在生殖腔内突然涨大、喷发,何羿在秦源的压制下徒劳地弹动,已经完全无力的身体愣是往前窜动了一小截,可alpha像梦魇一样马上覆过来,紧紧贴着他的屁股,性器依然占据最深的位置持续喷射,“又、又射进来了呜呜……不要、好胀……”他失神地哀叫着,含了一晚精液的小肉壶才刚吐干净没一会,就又被重新灌满了alpha的浓精,再度残忍地撑开,让人疑心它究竟还能否恢复到之前狭小稚嫩的样子。

何羿从昏睡中醒来时,窗外天色朦胧不清,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他感受着没有一处不难受的身体,颤抖地缩进被子。那段残忍强暴的后半截在他脑海中十分模糊,只记得疯狂的alpha把他摆成各种姿势强奸,不理他的哭叫在生殖腔里射了好几次,看来自己最后是活生生被操昏过去的。怎么办……朝夕相处的好兄弟竟然是这样的人,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他正苦涩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一只手把被子猛地掀开,何羿像被扒掉保护壳的蜗牛,惊恐地往后缩着。秦源站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一个刽子手在审视犯人,何羿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再次招致无妄之灾。可秦源却突然俯下身,在何羿震惊的眼神中吻住了他,长驱直入地探进温暖的口腔,不断吮吸、啃咬着他无处躲避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何羿舌头被吸得直发麻,腰也跟着不自觉地软了下去,被这个凶猛的吻逼得气息不稳,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攀住秦源结实的上臂,整个人几乎要晕在他怀里。“以后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