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扇着何羿的两瓣屁股,何羿疼得左右乱扭,可还是牢牢串在鸡巴上逃不开巴掌,只能一抽一抽地哭。特炟手劲很大,很快屁股就被扇得高肿起来,红通通的掌痕叠在一起,中间夹着一口外翻的晶莹肿穴,煞是凄惨。
特炟兴致越发高了,一边“骚逼”“母狗”地骂着一边扇着屁股,挺腰猛顶,把口软穴操得汁液飞溅。又操了好一会儿,何羿的屁股被扇得色泽深红,皮肉肿胀得如快撑破的气球一般,摸着滚烫。特炟临近射精,这才停下手,埋头冲刺,把脆弱的结肠反复捅开,龟头卡着结肠口,享受里面的狭窄紧致,浓精大股大股喷上深处敏感至极的肠壁,掀起潮水般汹涌的快感。
何羿腰肢完全瘫软,抖得像触电一样,特炟一把鸡巴抽走,淫水就止不住地喷出来,屋子里一股甜腥的味道,软烂的穴口冒着热气,腿根肌肉疯狂抽动。特炟看他剧烈高潮却一声未出,俯身去看他的脸,却发现他已经陷入半昏死状态,满脸痴傻,眼神涣散地看着地面,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几乎倒不过气来。
“小婊子,被操傻了?”
何羿捂着被射得鼓胀的肚子,还没从高潮里缓过劲来,特炟把他一推,他才知道喘气,仰面瘫在床上,一边哀哀地哭一边不停地打着哆嗦,口水流到了下巴上,夹不紧的穴口像失禁一样,淫水精液流了一床。奶子今早没挤干净,此时随着高潮也噗呲噗呲冒出白白的乳汁,喷奶的快感又把何羿逼上新的高潮,他难耐地抓着奶子,蹬腿喘叫:“不要喷了咦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呜......”
特炟看着他这副骚样子心痒难耐,才射完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只是今天外面还有活计要做,只好忍住,往他身上丢下几张钱,走了出去。
何羿在连绵不绝的疯狂高潮里挣扎了半天才缓了过来,浑身汗湿如同洗了个澡,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浑身酸痛得不行。屁股肿得几乎穿不了裤子,好不容易套上衣服,前面的奶头又敏感得不行,一碰到布料就酥麻不已,只好直接穿上了外套,虚虚地拢起前襟作遮挡。
出门前,他把零散的纸币收拢好放进抽屉里,曾经他还会为自己的尊严暗自垂泪,现在也已经麻木了。
一路哆哆嗦嗦地走到前院,短短几百米歇了好几次,只因为后穴肿胀如肉球的前列腺被狠操了两顿愈发敏感,一迈腿就被肉壁挤压摩擦,每走一步都会炸开鲜明尖锐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发麻发抖,腿软得几乎要瘫坐在地上。
以往他出门都会塞上木质塞子,可这次实在着急,走动间淫水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流下,裆部很快就濡湿了一片,旁人一看就知道他又发骚了。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何羿满头大汗,焦急地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沉着的声音:“进来吧。”
“村长.......”何羿一进门就往前跌去,捂着小腹的手不断发抖:“我想、我想尿了”村长明明看出他一副刚被操完的样子,还故意质问:“今天怎么晚了两个小时?以为我工作很闲有空伺候你吗!”
何羿赶紧委屈地解释早上的事,村长却又不耐烦地说:“都是年轻汉子,成日家那么累,操你一顿解解乏怎么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个只会张腿的骚婊子?”何羿只好含着泪哀求道:“我错了,村长,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让我尿吧.....”村长便从外间拎进来一个特制的溺桶,踹了他一下:“该怎么求我?”
何羿忍着屈辱骑在桶上,把腿岔开,对准那洞口摆出尿尿的姿势,红着脸求道:“求您,让小母狗尿吧”
村长这才上前,慢条斯理地捏起何羿疲软的性器,把尿道里堵着的软棒拔出,尿液刚顺着通路往外涌,他却手一停,又向里面插了回去,何羿痛苦地尖叫,几乎要从桶上跌下来,“不要啊啊啊啊啊!村长,饶了我、饶了小母狗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