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在一个愤怒的母亲面前都不自觉地心虚起来,甚至有些不敢跟她对视。

“我问是谁干的!”何母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柏森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那个...阿姨,是我。实在不好意思,我当时”

“啪!”

话音未落,何母的一巴掌已经狠狠落在了柏森姣好的脸上,白皙的皮肤立即浮现出清晰可见的红印。柏森有些怔愣地捂住自己的脸,不夸张地说,这是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被人打。一旁的秦源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该不该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