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江奉恩体弱,他也不想再让江奉恩去冒这个险。

江奉恩的脸色更加苍白,陆延礼紧紧拢着他,“但这府里的太子妃永远都只会是你。”

“今后……你也会是唯一的皇后。”

三月初,箫氏一族被彻底清查,箫于借巡抚关系包庇族人,拉帮结党,在党徒的包庇下诬陷、乱判冤案一百八十余宗,贪污白银七千万两。箫于削职抄家,除儿子斩杀外,其余族人均流放津边。

在此期间,宫里又有人传箫妃入宫十余年,陷害谋杀不少宠妃皇嗣,流言越闹越大,甚至传到皇上耳朵里。箫妃本就失宠,皇帝当即将其打入冷宫,叫皇后彻查此事。

三皇子也因与箫家有所牵连,被罚鞭刑,整整一月都不能下地。

今日晨时,陆延礼去给皇后请安。

俩人交谈了会儿,见陆延礼有话,她便屏退了下人。

“母后,箫妃已经失宠,何必再牵扯出那些陈年旧事。”

皇后顿了下,“此事与我无关。”

“她害过的人太多,一朝失势,多的是人等着她的死罪。宫里人的嘴闲不住,尤其是对这种落水狗就更是肆无忌惮了,既然都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我也不能不给他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