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礼却只是笑,把人禁锢在怀里又慢悠悠地折磨了他好一会儿,才抽出手,亲了亲他的嘴唇,赞赏似的说道:“你做得很好,恩恩。”

“你的逼是夫君给你养大的,也是夫君帮你奸熟的,可不能让别的什么东西占去了便宜。”

他看着双眼迷离的江奉恩,用那双湿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恩恩,告诉我,谁是你的夫君?”

听到夫君两个字,江奉恩开口便道:“延礼、是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陆延礼笑了笑,托着江奉恩的臀将人抱起,指尖碰到的地方已经濡湿了。他把江奉恩放到陆岱景那张大床上,让人侧躺着,那口逼被挤得肥嘟嘟的。

陆延礼解开裤子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粗茎抵在江奉恩的穴口。

炙热的硬物在逼缝里划了一道,就把江奉恩烫得哼叫。欲望一旦激起,像深渊似的要将人吞噬进去,下面得不到满足,他就一心渴望着。陆延礼抵着那颗被剥出的圆蒂碾了碾,江奉恩穴里更是激动得喷水,腰部挺了挺。

陆延礼俯下身吻江奉恩的唇,江奉恩黏糊地伸出舌头挽留他。但他只在那湿软的舌尖轻咬了一口,说道:“你做的这么好,我该给你奖赏。”

“赏你今夜吃个够。”

话音刚落,陆延礼那根粗壮得有些夸张的硬物便猛地挺进江奉恩穴里。

江奉恩差点被肏得魂都飞了,窒息般地瞪大了眼睛,抓住床铺的手指甲白得发紫。

但陆延礼才进了小半,他抚了抚江奉恩的后颈,“恩恩,舒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他喘着粗气,虽被硬生生地破开,他却觉得异常地满足。太久没尝到过阴茎的滋味,仅仅是插这么一下就让他爽得魂都丢了。

陆延礼俯身去亲他的嘴,舌头探进去,一触到就激烈地交缠在一块儿,唇齿交融,江奉恩舒服得头皮都酥酥麻麻的。但他却感到甬道里的东西在往里捅,缓慢地,却无法拒绝。

“等......”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陆延礼突然掐住他的肉蒂。

“唔!别、好痛!”可又有几分快活,那感受没散去,肚子里像被人开了个道陆延礼捅到最里面去了。

男人的阴囊挤在穴口,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半天回不过神。

直到陆延礼掐着他的阴蒂揉搓,密密的快感又席卷而来,穴里开始涌出水渍。

陆延礼一边吻他,一边抽插起来。

和陆岱景不同,陆延礼肏他的时候是有几分温柔的,但一旦见江奉恩得了趣、陷进欲望里,便是千万分的恶劣,无论江奉恩怎么哀求都不会停下,只会变本加厉。

就比如现在,熬过一开始的僵硬,江奉恩穴里变得松松软软,陆延礼便是狠劲儿地操他,穴里的汁水被抽插得四处飞溅,陆延礼掰着他的穴,还想插到更里面去。

江奉恩快活得连呻吟都像尖叫,他浑身像被鞭打般地痉挛,他伸出舌头要陆延礼吻他,俩人一挨到就更加不可自抑,交叠着拥在一起。

陆延礼还顾及着他的肚子,不顶弄他敏感的苞宫,江奉恩就已经接连去了几次,整张床都是他喷出的汁水。

陆延礼揉了揉他被颠得一颤一颤的乳,软绵绵的,已经在准备着奶水了,他嘴角微微带笑开口道:“这可是在陆岱景的房间里,你在我面前发骚,之后让他给闻见了怎么办?”

江奉恩这一瞬才突然回过神,发觉自己竟是在陆岱景的房里做这种事,像是背着陆岱景偷情似的,他脑子实在迟钝,只觉得俩人不该这么做,他慌乱地问:“怎么办?万一他发现怎么办......”

那时候陆岱景肯定饶不了他们。

陆延礼却安抚地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