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却见陆延礼畅通无阻地进了江奉恩的院子。

偏偏就怪时机太凑巧,江奉恩在他入狱时生病,又在他洗清罪名时病愈。

他怎么能不怀疑。

江奉恩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触到他的皮肤,他挣动了几下,醒了过来。

头还是昏昏沉沉,身体却莫名生出几分渴望,像有蚂蚁爬在心尖儿,痒得他全身发酥。他靠在床头抚摸着圆滚的孕肚,等稍微缓和些,他才掀开帘子下床。

他推开门出去,见坐在院里的陆岱景。

“王妃,殿下来了好一会儿了。”

江奉恩皱了皱眉。

正打算离开,陆岱景却叫住他,“江奉恩。”

“过来。”

江奉恩没动。他听外面的人说今天早上陆延礼放出来了,心里大石头落地,现在孩子也被接进皇宫,自己没什么把柄在陆岱景手上,本不想再与他多话,但又怕他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犹豫了半响,还是走到他面前。

把人叫过去陆岱景却不说话。江奉恩站了会儿,习惯性地把手放到小腹抚摸着,才听陆岱景开口。

“当年的事......我知道了.......”

江奉恩没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