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岱景的手覆在他腰后贴着,他沉沉地看着江奉恩道:“京城人多地广,总归会比怃阳繁华。”

江奉恩愣了愣,心中也有打量。

他自然是想去最繁华的地方,当初去怃阳是为了躲着人,现在不需要躲了,也没有必要再留在那儿。

但……若是回来了,那俩人总归不会放开他。

陆岱景收回手,竟是不再强求。

“你想做什么都随你,我不会干涉。”

说罢就不再压着他,就连胯间那硬物都没了感觉似的起身离开了内间,很快,外头就传来水声。

隔了会儿,江奉恩才走出去,见陆岱景又泡进了药泉中闭目养神。

“我得先回去看看,等到那时再说。”

“嗯。”

意料之外没有再纠缠着不让他离开。

回去之后江奉恩便叫人收拾行李,那次被陆钟弈烧毁不少,很快就收拾妥当,第二天就能离开。

当天夜里把青江哄睡之后,回到院中时却见陆岱景正坐在院中,像是等他好一会儿了。

“怎么过来了?”

陆岱景没有抬头,面前放着酒壶,他满满倒了一杯,“这是开国便酿在酒窖中的酒,很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