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奉恩不自觉地仰起头,男人的手指退了出来,洞口已经被茎头撑开,随之而来的是那硬得惊人的器物,它一寸一寸地插进江奉恩肉穴里,把里头烫得酥麻。
“等等、太深了……”
陆岱景停顿了下,低头瞥了眼那只剩一半的肉棍,忽地压住江奉恩的肉臀往下使劲一按。
“啊啊……”阴茎被肉穴彻彻底底地包裹住。
陆岱景深深呼出口气,随后伸手压着江奉恩的腰开始猛烈地进出,甬道被硬生生凿开,硬物在里面重重地进出,江奉恩很久没经历情事,被陆岱景一弄整个人都更醉了,脚趾蜷缩着承受难抑的爽意。
在着水湖边,只有凉亭做掩,冷风一阵一阵地吹过,江奉恩紧紧搂着男人,身下交合声在这静谧的地方格外刺耳。
“轻点、别这么重……”
虽是三更,但也不免有人经过,江奉恩穴里还撑着那大东西,又要分神去注意四周的动静,然后风吹草动都让他心惊,穴里一直搅紧。
陆岱景瞧出他的不对,稍微缓了动作,“你在害怕吗。”
又道:“我们可以去马车上。”说罢,他便突然起身,江奉恩惊叫一声,紧紧抱住男人。
他们下身还紧紧连着,这么一动进得更深,那俩个肉囊都往穴里面挤了挤。
陆岱景瞥见江奉恩赤裸的双腿露在外面,动作一顿,又抽出自己的东西帮江奉恩把裤子穿上。
江奉恩还愣了下,顶着那张醺红的脸问他:“不做了?”
陆岱景看了他一眼,微微颦眉,伸手覆盖在他面上遮住他的脸。
“别用这幅淫荡的表情看我。”
淫荡?
江奉恩眼前一片黑暗,他往后退了退,忽地被人托着臀抱起,陆岱景压着他的后脑让江奉恩靠在他的肩上。
“不许抬头。”
他很用力,江奉恩无法抬头,只能听到陆岱景与人说话,然后他被放在马车里的毯子上。
江奉恩还没适应这到的新环境陆岱景就又伏到他身上,很快两人又拥在一起。
过几日就要和陆岱景一同回京,加上正是碧牡丹是最忙的时候,来往商人很多,加上时节好,不少大人物会过来赏花看灯。江奉恩放心不下,日日到酒楼里。
他在酒楼里上下逛了一圈,最后停在赌桌前看人赌钱。
看了会儿,忽地觉得腰上被人不轻不重地抚了一道,江奉恩一激灵,扭头见居然是陆延礼。
男人瞧了江奉恩一眼便盯向赌桌。
“江公子也爱玩赌?”
他坐在轮车上,面容俊雅和煦,与这喧闹的赌桌格格不入。江奉恩微微侧开距离,点头道:“只是看看。”话刚说完,江奉恩像是瞧见什么般突然眯了眯眼,上前一步抓住一个男人的手,“你藏什么了?”
“没、没什么。”
江奉恩才不信,叫人来搜他的身。他注意这个男人很久了,一直在赢,眼神也不对劲。果不其然,在他身上搜到了一顺的牌。
江奉恩每日在楼里不是白白闲逛,这里人多繁杂,就不免有人趁乱耍把戏。他先前就见惯了这种人,一看一个准。
等把人收拾了,江奉恩才想起身边的陆延礼。他扭头一看,男人还在远处默默地瞧着他,见他回头露出个笑来。
“江公子好眼力。”他身后的侍仆推着他走江奉恩面前,“这么久都没人发现,就江公子看出不对劲了。”
江奉恩不明白今日陆延礼怎么这么亲切,于是对他笑了笑,“见的多了就不难分辨。”
陆延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开口却是道:“今日难得碰上,江公子可愿意与我出去逛逛?”
江奉恩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