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肉棍把柔软的穴肉拍得猩红,又粗又长的性器没有全部插满。但以极度粗暴野蛮的姿态肏干胯下着骚穴。

路今双眼翻白,两只手反手抓紧床单,骨节泛白。在被肉刃进入的那瞬间,路今发出了连绵的娇喘,浆糊一般的理智难以支撑他有一分一秒的思考,他只知道现在自己正被人掰开腿肏逼。

他被男人顶地乱晃,视野混乱,但下身稳定地被男人掐在手中。他有一种被撑破的错觉,男人简直要把他往死了肏,也不说一句话,给他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密密麻麻地传来。这仿佛是一场漫长的酷刑,路今像是一条鱼,被人拎着放在砧板上,五脏六腑里都是扑向他的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