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昂谁都不服就服你一个!也就您才有不费一兵一卒,一刻钟就活埋了胡人精锐五万人马的本领!”

“是啊,将军!跟着您上战场,昂们真是开眼界啦!”

“你们看!那块木牌,那块湖心地标木牌居然还在呢!这下真是给这五万兵当木墓用了!”

“......”

这一刻,是独属胜利者的欢呼。

不多时。

远处就传来了鼠大王的声音,这是它确认过胡人陷入流沙中埋得足够深,基本判断这些人已经没有了生还机会。

甘明兰吹响了口哨,之后头也不回的领着十几人往委鲁母城而去:

“走吧,别忘了熊总兵马上要对战,喀什葛尔汗国汗王的老丈人的二十万大军!这一回,我们与熊总兵打配合战,目标是将截获他们的粮食!”

“啧啧,昂就听不得,那句够三十几万人吃上一年的粮食!那是多少石啊?昂老古怕是得眼红病了!”

“得病怕啥!千夫长你这病就得用胡人的军粮来就医治,还得是多多的才能好!”

“哈哈哈,你小子这个药方开得好......”

几百里之外的哈密城,却没有大漠里这般剑拔弩张。

军属们是该吃吃,该喝喝。

孩子们对充满异域风情的哈密城大街小巷,是格外的新奇。

本该被遣返的赵染,因为胡人来势汹汹,抽不出精兵护送她回边城,就这么赖在了游击将军府。

可怜的左文康和甘明福有家不方便回,只能领着制图团队住进了总兵府前庭。

赵染这几天过得却并不痛快。

将军府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她每天都和贴身丫头,女扮男装在王城里溜达。

但是,如此充满异域风情的大街小巷里,就找不到一个开门做买卖的商铺!

她,她可是身家有二百两银票的土豪小姐姐!

来了哈密城,有银子却是没处花?!

这话说来,其实与甘明兰他们有些关系。

先锋营炸了城门杀入王城那一夜,凶名大噪。

接下他们又是满城抓人、抄人家财的,闹得是鸡飞狗跳。

之后,更是来了一遭狠的。

杀了几万异族人,就在城外暴晒尸体!

一桩桩,一件件。

就没有不带血的。

城里的普通百姓和商人们,就如同惊弓之鸟。

每天隔着门缝,看着身着青甲的汉军巡街。

生怕这些汉军,哪天就给他们来一个满门抄斩。

别说做买卖了,他们是非必都不敢出门。

不得已出门,也得挑时间段,躲着人走。

担惊受怕的日子没过多久,哈密城又迎来了更多的驻军。

一万五千多汉军扎堆住进城里。

有必要出门的,都不敢出了。

家里有奶娃娃的人家,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把奶娃娃的嘴给堵上。

好不容易。

这群瘟神出城打仗去了!

隔天却无缝衔接,又来了军属!!

哈密城百姓心里如泡了海水一般,又苦又涩。

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继续从门缝看世界。

这一看。

哟呵!

老老少少的汉军军属,还真来了不少人!

有些胆子大的本地人脑子转得快,干脆让家里半大的孩子上街去,去探探这些家属们的脾气秉性。

不探,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