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想之前认亲的时候见到的少年,与眼前这个被滋润后连瞪人都带着媚意的样子确实判若两人,也对,既然白柔选择了趁少年生病下药,那么少年确实不是主动勾引父亲那种人。

不过似乎更加美味了,男人饶有趣味的笑了笑。

“亲大伯,求求亲大伯肏小骚货晓晓淫荡的小穴,小骚货要做亲大伯的鸡巴套子……”

男人慢条斯理的语调和少年曾经清亮的呻吟完全不同,季知礼看着少年慢慢涨红的脸和那微微发颤的身子,心知少年确实后来沉沦在了欲望之中,清醒之后却还是有记忆的。

他低笑出声,好像在笑着少年的负隅顽抗。

“你已经被你亲爸和亲大伯操熟了,何必不承认呢?”少年的体力还是不错的,只是被狠肏的余韵才过去,刚醒来还因为后穴的假鸡巴让爆操后敏感的身体无力,如何能抵抗住一个精力旺盛的成年人呢?

少年撇过了眼,拒绝听对方口中的事实。

伞厄凌伞伞午久肆灵厄

男人也没生气,大手在少年的“孕肚”上轻柔的抚摸着,好似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小的婴儿,过段时间便能够从少年的体内诞生,另一边却亲吻起了少年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刮着脖颈处的肉,带来被放大数倍般的痒意。脖子被亲的满是红色的痕迹,覆盖在原本尚未消散的痕迹之上,更显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