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孩子放在最里间,自己大敞开了腿坐在床头,手指颤颤巍巍的朝着自己那紧闭的小穴儿伸去。刚刚在梦境中经历的又痛又爽的经验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他这时候也没那个胆子去找那些助兴的物品,他只是小心的根据自己被操的经历,轻轻的拨开了合在一起的穴口。

手指伸进去并不是那么难,因为有了春梦刺激出的高潮,那穴儿都已经在汨汨的流着水,他自己的手指能够很轻松的被它所容纳,即使自己的右手摸自己的左手没有区别,却也不代表插自己的穴儿没感觉。他下意识的一抖,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于是移动着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按压着穴内的肉壁。

自己动手的感觉或许不如别人进入的时候刺激,但是全身心的投入感受并且自己主动这样的事情也足以让他激动了。穴儿很容易便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粗细,于是在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艰难了,而且他的手即使是经历了这么久的锻炼也不如他父亲的粗,反倒失了几分刺激。三根手指也进入不了最深处,那穴内的瘙痒便愈发的止不住了,他的目光在自己的手上迟疑片刻,伸入了第四根第五根,整只手像是钻洞的工具一般,一点一点的朝着穴内最深处的地方前行。因为粗度不足,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痛感,反而因为这样的探索有了几分惊奇。

然而。

在探索着的他完全没有听到大门被撞开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一个沉重脚步前来的身影。对方推开了房门,看着房内场景惊讶了瞬间,但也足够让他缓过神来。

右手还在自己身体里,季晓柔软的身体被自我开发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度,而床内,纯洁的婴儿正在沉睡。

季晓保持着这个姿势,瞪大了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喉头干涩,“爹……爹?”

季澜打量着一年多不见的儿子,他之前看到那个一晃而过的身影便让身边去查,结果那边的结果还没有到来,晚上做梦便梦到了这个变化甚大的儿子,他怒不可遏的惩罚他,最后却看到他慢慢消失。他大约真的栽了,想到梦里面妻子的眼神,他惊醒之后便马上赶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淫糜中带着不可思议的场景。

他下意识的想露出个笑模样,却想到对方逃离了这么久而不自觉的又虎起了脸,或许梦中的惩罚方式也可以挪到现实中来。

他缓步走到赤裸着身体饥渴到用整只手自慰的儿子面前,手指抚摸着儿子有些发白的唇,一时间又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这么害怕爹爹吗?”

是的,是他不顾对方的挣扎强要了他,也是他凭着自己的喜好一次次的强暴于他,这小子看着是一股纨绔样,实际上却是暗中计划着逃开他。

不、不行。

他不想要对方逃开,只想要对方呆在他身边。

想到屋内明显的家居风格,他又忍不住沉了脸,恰在此时,季晓惊惧的后退不小心碰到了隐藏在床里间的婴儿,婴儿虽然没有醒来,却足够让季澜看到了。

季澜手一顿,神色阴鸷了起来,“你成亲了吗?”

季晓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个孩子的身份说出口。

季澜在房间内踱步,打开衣柜全是女人的衣服,只有两三套男子的衣服,而之前没有特别注意到的竹簸箩里面还放着针线,明显是小孩子的衣服……

这充满了生活气息的一间小小的房间,放满了女主人男主人与孩子的物件。

季澜气的理智几乎都不在了,他这番动作太快,季晓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本来想把手先从穴内拿出来,却因为着急一下子不得其法的卡住了,他张张嘴,却见季澜直接伸手拎起了那个小东西,他吓得魂飞魄散,就怕这人要做出什么事情,情急之下哪里还管的了身体上的事情,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