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兄长显得有些悲伤与易碎,他跪蹲她床边,看着她,明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像鸵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头埋沙子里去逃避,直到避无可避。
屋里安静得很,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没有人讲话,直到很久以后,明澹闷闷地开口:“哥哥”
她嗓音有些哑,听起来还沾染着点没褪的情欲,她轻轻讲:“我们是亲兄妹,哥哥。”
“我们不可以……”
酒精让人生出无限勇气,而酒醒后又总让人意识到自己的胆怯。
“斐斐。”
陈淙月温和地打断她,握住她手腕,把她手指拉下,他低头,注视着她:“我不在乎可不可以,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你只告诉我,愿不愿意”
他的语气轻柔、沙哑,蛊惑人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把那当成一场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直到你厌倦的那天,我保证永远只为你所有,永远只属于你,而你可以随时去寻找你的伴侣,我只在他无法取悦你的时候,与你在阴暗角落里偷欢……”
胡说。
他明明看见孟明游就会嫉妒得发疯,会在深夜里爬妹妹的床,会扯开她衣服舔她乳、吮她穴,用手指和舌头把她弄到高潮,他怎么可能会忍受妹妹身边有别的伴侣。
他垂眼,继续慢慢讲,面不改色:“昨天晚上,你是快乐的,不是吗,斐斐?”
兄长的声音像塞壬女妖的吟唱,他适时地凑近,嗓音低哑地询问:“所以,斐斐,我们要不要把这当成一场梦如果你不愿意。”
而明澹抬头,吻上他。
Yes,I ? do.
0058 “你准备将这事情怎么收场呢?”(含男二出场剧情章)
明澹在彻底醒酒后,才后知后觉想起,昨夜他们根本没做什么防护措施。
惶恐涌上心头,手放在小腹,她是醉着,却也记得,那里曾经吃下多少兄长的东西,满到吃不下,顺着腿根流下去,然后被兄长握着花洒冲净,在含着他手指,被他一点点清理出来。
脸颊红透,她捏着衣摆,慢吞吞下楼。
陈淙月换了衣服,正准备出门,回头看见她,抬眉问怎么了,明澹凑过去,小声要讲这事情,被兄长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她瞥一眼,是明涟的。
“哥哥先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