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这样和自己的哥哥做爱吗?
明澹的头脑晕乎乎的,不晓得这样简单的事情兄长为什么要反复来问,她抬起腿,勾住兄长的腰,自己去握那性器。
粗大的性器插进来,把小穴边缘撑得发白,明澹已经很久没有吃下过那里除了在梦里。
此刻那里紧到插进手指都需要适应很久,把那东西吃进来的时候几乎要撑坏,她稀里糊涂地流着泪,却又紧紧地缠着兄长的腰,一点点把那东西吃进去。
陈淙月忍得难耐,却也不舍得急于求成,伤到妹妹。他抬手,压着妹妹的后脑,亲吻着她,另一只手揉着她胸乳。
家里的洗漱台算不得太逼仄,此刻却难免显得勉强,明澹的手指压在墙上,腰部弓起,因为兄长的进入而不断地喘,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嫩肉被一寸寸地撑开,她搂着他脖子,不断地在叫哥哥,直到把陈淙月的性器彻底吃下:“呀!”
粗大的性器撞入又抽出,穴里的敏感点被来回顶弄,明澹喘着、叫着,用变了调的声音喊哥哥,阴蒂被捏在指尖揉弄,她被揉得水津津,在那洗漱台上留下一片明晃晃的水光,滑腻地蹭在臀肉上,最后被兄长抱起,托着臀肉站着肏弄。
软肉被性器一遍遍碾磨,明澹爽得泪汪汪、水淋淋,叫到嗓子微微发哑。
她腿被插得都发软,后腰也乏力,臀肉被兄长托着,腿弯搭在他手臂,她没有什么可以依附,只有用手紧紧搂着兄长的脖子,不断地亲他,吻他,咬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道印记。
像在标记领地,显示这里为她所有。
0056 捣到花心深处,满溢出春水淋漓。(H)
粗大的性器在穴里抽插,紧窄的穴被插得水淋淋,晶亮的春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明澹手扶着洗漱台,踩着陈淙月,这叫她显得高了一些,象是踮起脚尖,但因为她比兄长矮太多,因此依旧需要高抬起挺翘的臀,才能更好地吃下那性器。
陈淙月的手指托着她下颌,其中一根抵在她唇上,被她抿紧、咬住。那手指漫不经心地抵在她牙关,逗弄一下里面柔软的舌尖,她被酒精熏染得神智昏昏,眼前有一层叆叇云雾,一切都迷蒙不清,只小腹下的欢愉可以切身感悟,让她爽到失声。
只是在被兄长托着下颌抬起脸的时候,明澹也还是清晰地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失态的脸。
她的头发一整个儿乱了,汗水浸透长发,神色昏昏,透着情欲带来的媚态与藏掖不住的欢愉,一双眼黑而亮,灿灿闪着光,秀挺的鼻梁上有细密的汗。兄长的虎口托着她脸颊,拇指压在耳后,虚虚藏掖鬓发间,食指横亘她唇间,被她紧咬着,留下齿痕,因为咬太久,唇一直合不拢,有亮晶晶的涎液顺着唇角淌落,沾湿了陈淙月抵着她下颌的手指。
颈间有一处颜色浅淡的吻痕,在侧颈处,被垂落的长发遮挡着,若隐若现的,象是此刻两个人之间的情爱性事,也掩盖在兄妹情谊的表象下明澹的脑海中有一刻短暂地划过这念头,人怎么能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呢?
然而下一刻,陈淙月的吻又落下,贴着她肩头,温和至极地抚慰。
太温柔的动作,若不看她被插得随着晃动成波浪的乳肉,与那上面遍布的吻痕的话。
那点子鲜红的乳尖被吮含到硬挺,沾着点漉漉晶亮的涎液轻颤,因为歪腰的动作,许多次都几乎要摩挲到台面,又被兄长勾着腰揽回。
下身的性器捣得她腿根发软,明澹摇摇欲坠,被他揽着腰才勉强站稳,她叫着,嗓音微微有点哑了,明澹原本的音色很清亮,此刻含着兄长的手指叫出来,沙哑含糊里,透出被情欲浸泡透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