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深入。他指望着知道一切的高颂寒将他变回来,指望着自由,指望着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男人太粗了,他忍耐了一会,就受不住了,他感觉下身要被撑裂开一样!
他疼得流了眼泪,叫道,“疼,疼,master我疼……”
他的指望虚无缥缈,又令他如此疼痛……可是没有这些指望,夏知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继续活。
高颂寒安抚的吻他的胸口嫩红的茱萸,少年无助之下的亲近与撒娇终于令他恢复了些许温情,他说:“只只忍一忍。”
开苞当然会痛。
高颂寒也发觉了这样徐徐深入对夏知不过软刀子割肉,更加磨人痛苦,于是他吻住他的唇,下身猝然一挺!粗大沉甸甸的肉棍,挺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坚定不移地,捅破了那一层膜。
少年倏然睁大了眼睛,他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被捅裂了!他痛得发抖想叫,可口舌被高颂寒深深吻着,只能在男人腰间蹬着腿,承受这剧烈地开苞之痛。
鲜红的血染红了少年身下的雪白干净的床单。这代表他有了主。
“啊,哈……呜呜呜……”
夏知躺在床上,两腿掰开,不停得承受着丈夫用力的捣弄和冲撞,小肚子一次次鼓起来,甚至一次比一次深他哭得眼尾发红,忽而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啊!!唔!"
撞到子宫口了!
……但他又被用力吻住了,而那粗大的东西,像他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的命运,狠狠的剖开他最柔嫩的肚腹,冲破扭曲的宫颈,插进他的灵魂,射入会彻彻底底,禁锢他人生的强大火种。
高颂寒想要的家,要牺牲夏知朝气蓬勃的,满怀期许的未来。
高颂寒知道。
但他还是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