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还有整整一包呢。”他说。
“那位红发的女士……也想要这个吧?”雪猎又喃喃的问他。
“是的,你……救了很多人……”
“是吗……”雪猎垂下眼睛,“你和她在一起,会很快乐吧……”他心中有一个声音似乎在对他说,你应该学会如何放手,你已经很累了,该休息了。
“你误会了,我和她只是很好的朋友,我们那天晚上只是在做卷轴而已。”毁月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急切的向雪猎解释这件事。
“哦,……是吗。”雪猎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捏着花朵的手忽然松开,那两朵此刻得来不易的甘菊就这么掉在地上。当毁月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时候,雪猎的手臂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
“雪猎?”
背后已经没有了声音。
“雪猎……?”
“雪猎…?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雪猎!你怎么了,雪猎!”
不!
这到底是谁干的!是谁干的!!
毁月把雪猎抱起来,撑开了背后巨大的伞翼,朝撒塔拉掠去,此时的他只知道一个地方或许还能救他。
这应该是梦,雪猎想。
他看见自己站在精灵族的永恒之树前面,那棵大树在月光下焕发着勃勃的生机,树叶晶莹剔透,一股森林特有的香味弥漫开来。
精灵们恭敬地站在他两边,这个简短的继位仪式神圣而庄严。他看见自己从镜湖走上来,每走一步都散发着更加耀眼的光辉。精灵王的继位仪式很简短,但是自然界重要的人物都会到场为新的精灵王献上礼物和自己的忠心。其中有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来到雪猎跟前,她窘迫的笑笑说,“年轻的精灵王,咱的孩子,汝的出生让咱如此的欣喜,也正是因为如此,咱才想不出送汝什么礼物才好。”
周围的精灵们也笑了,眼中充满理解和喜悦,因为这个女人正是永恒之树的化身孕育精灵王的神树。
“这样吧,咱送汝十天的时间,这是生命以外的十天,即使发生了不测,你也可以用这十天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