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秦淮快哭了。

“你是没做吗,是遇到茬子了吧,不能因为你没成功而不追究你已经行动的思想。”靳晏川使劲拍了下桌子。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味。

“大人,冤枉啊!”外边几个家长听说儿子要被打大板子,都冲进公堂。

靳晏川看着,没说话,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媳妇说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要关一起关。

“大人,我们有冤啊!”靳晏川还没回话,从公堂外又冲进来二十几人,跪在公堂上哭爹喊娘的喊冤枉。

“大人,我是浮云县大柳树村的,我女儿……”

“大人,我就是浮云县城的,家里小有资产,家有独女,有一日……”

二十几个人全都是状告秦淮,尚由军,罗衡,曲作文四人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强辱民女,致使女子不堪受辱,自杀的,还有几个反抗被这几个纨绔家丁打废的,还有两个家里有条件给了县令好处要求严办的,没想到,不但没办,这几家都收到了纨绔父母派人给的报复,铺子做不下去了,还欠了不少外债。

桩桩件件,师爷和主簿写字的手都要磨出火星子了。

这几家肯定不承认,大喊冤枉,没想到知府大人有后手,证人都找来了,这次有知府撑腰,那些被四个世家打压许久的人们都出来作证。

面对铁证如山,四家全都蔫了,四家家长全用吃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儿子,造孽啊,早知道有今天,就不该纵容这几个货这么无法无天。

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现在后悔也晚了,不但儿子完了,自己家也完了。四家几乎是搭上整个身家才留下性命,几家以为拿钱消灾,反正买卖还在,人脉还在,东山再起很容易。

事实上却不一样,很多路被堵死了,生意被抢,铺子出事,家宅不宁,没过一年,几家就败落的离开了浮云县。

到后来,听说,几家在路上都出了意外,尸骨无存的那种。

当然,这都是后话。

看到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四家心在滴血,衙役这边统计好所有原告,受伤的,离世的,家里没有壮劳力的,靳晏川都让李安之给他们多一些安置费,斯人已逝,只有用些身外之物补偿了。

这个案子处理完,接着就是那个妇人丢女儿的事。

妇人领着女儿翠翠来到公堂,本想哭天抹泪一番,可是看到衙役带进来的情郎,眼泪硬生生憋回眼睛里。

那情郎跪在地上便把一切都招了,无外乎就是二人是青梅竹马,自家条件不好,女子的父母把她嫁给了女子不爱的男人,成亲后仍然和他勾勾搭搭。

对于这种事,靳晏川恶心至极想到昨天晚上这女人还假装往自己身上倒,更是觉着这女人面目可憎。

这种事虽然让人唾弃,但是也不触犯律法,幸好那女孩被好心人看到,领着她在原地等候,才没有酿成不可饶恕的后果。

至于说女人偷晴回来后为何说女儿不见了,因为天色渐暗,花灯节人特别多,她也忘了把女儿具体放在哪里了。

后来女子的婆家和娘家都来了,双方父母要出去协商解决此事,靳晏川也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