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到大人说的是自己,赶紧跪下:“大人,小女子活不了了,我丈夫喝了惠民医馆的药,就那么死了,这样我以后可怎么活呀…呜呜”
“苦主调整一下情绪,说一下姓氏名谁?死者和你什么关系,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女子叫方若若,死者是我的丈夫谭辉,我们家住西江府昌图县的谭家村。”女人抽抽哒哒的说道。
“你丈夫患了什么病?买了什么药?”
“就是风寒,什么药我记不住那么多。”
“那有药方吧?”靳晏川看着自称方若若的女子。
“有。”
“药方何在?在你身上,还是在你家里?”靳晏川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在,在我家里。”方若若声音有点小。
“药方是谁给开的?来惠民医馆抓药之前,还去过别的医馆看过吗?”靳晏川又问。
方若若有点懵,她哪知道啊?
“没去过别的医馆,听说惠民医馆好,我们就来了,药方是惠民医馆大夫开的。”方若若想着,就这么说吧,医馆每天那些人,谁记得都有谁抓药,有谁看病。
“那你说说,你是昨天什么时候来的医馆,是你自己来的,还是和你丈夫?”
“我……大人,我们是苦主,求大人做主的,您怎么只问我自己,惠民医馆的人都是凶手,你怎么不问他们。”方若若实在是回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