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各家苦主都在诉说自家的冤屈。
何京允急的一个劲吼着,“大家不要吵,一个一个来,大人明察秋毫,断案如神,一定会抓住凶手,给你们一个完美的答复。”看似在维护治安,实际上,在给靳晏川戴高帽,事情办的好,就是他的功劳,如果案子还是破不了,就是给靳晏川拉仇恨值。
靳晏川只是静静的看着公堂上的闹剧,公堂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围了好多百姓,可能是西江府百姓比较彪悍,站在公堂外就敢对公堂里的知府大人指指点点,比比划划。
“这知府大人怎么板着脸啊,看着就不好惹啊,还是何大人比较随和。”
“谁说不是,本事不知道多大,官架子倒是端的挺大。”
“要是不能给这些苦主一个说法,大家就把他撵下去。”
等大家把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靳晏川拍了下惊堂木,明明没使多大劲,却让所有人停下说话的声音。
几百双眼睛齐齐盯着靳晏川。
“本官昨日刚刚到西江府,任知府一职,已经接手西江府一切事务,对于你们这些人家的陈年旧案本官自然会严密调查,给你们一个答案。难为你们连夜就来了,本官自然要先给你们一个答案。”靳晏川看了眼孟六。
“想要破案找真相的过来领牌子,到谁了,谁就出来把自己的诉求说一遍,没到的人家,不可出声,否则,按扰乱公堂处置。大家放心,大人都会给你们一个答案。”孟六声音很大,公堂内外都听到了。
一听要被处置,都闭上嘴,等着孟六安排。
前前后后有十三家领了牌子。
“下面领到第一个牌子的过来,向大人诉说你们家的情况!”孟六站在一边,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所有人。
何京允有种这个衙役比靳晏川这个知府还吓人的感觉。
“大人,我家是金光县……”
“大人,我家是大丰县……”
十三家都把家里的事说了,有人说儿子死的惨,有人哭着说,女儿不见了,他也不想活了。
“你们十三家先在衙门住下,明天早上,给你们答案。”靳晏川说完退堂。
这些苦主和百姓们不干了,大人怎么撂下一句话就走了,哪有这么断案的,公堂外都是来看热闹的,这什么热闹没看成,就有人不干了。
“什么狗屁官,听说还是探花郎呢,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写字,就当了探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