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神有点茫然:“那我牌呢?”

陆灼年抽出被压着的手,反握陈则眠手腕,把陈则眠的手放到了另一叠牌上:“这是你的。”

陈则眠对肢体接触完全不敏感,也没觉得陆灼年的动作有何异常,随便抓起手下的两张底牌,不太在意地说了一声:“谢谢。”

倒是旁观的萧可颂陡然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