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性瘾发作,但陆灼年一点也不凶,反而极尽温柔,像温热泉水从四面八方向陈则眠围拢而来。

陈则眠舒服得直哼哼:“你真犯病假犯病啊。”

陆灼年轻笑着捞起陈则眠,让他抱着自己:“你觉得呢?”

陈则眠手臂揽着陆灼年的脖颈,整个人仿佛要融化了:“不行,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