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他不好意思听、不好意思看。
承认自己‘好色’的那个从容淡定,被‘好’的那个倒是臊得想躲起来。
陆灼年还没有说完,继续道:“我有性瘾,犯病的时候底线失守,你就是站在那儿呼吸我也觉得是勾引,是我自己的问题,怎么都怪不到你身上。”
陈则眠实在听不下去,怕陆灼年又冒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慌乱地捂住他的嘴:“好了,我不怪自己,你快别说了。”
陆灼年握着陈则眠手腕,在他掌心亲了一下:“害羞了吗?”
陈则眠点了下头:“嗯。”
“奇怪,”陆灼年把陈则眠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道:“你说自己骚和欠.操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陈则眠后脑勺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