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一点点摸索下去:“药膏呢?”

陈则眠颤着手指,把药罐递给陆灼年。

这一次,药被抹进了更深的地方。

凉也变成了一种烫。

一种异样的烫。

销魂蚀骨,激神荡魄。

陈则眠完全被俘获,内啡肽和多巴胺的大量分泌掩盖了所有身体上的不适。

炙热感一波又一波如浪潮般拍打而来,最终堆叠到顶峰。

陆灼年拽掉眼前的领带,俯身轻吻着陈则眠的脸颊、额角。

陈则眠沉浸在温暖的余韵里,看着眼前英俊隐忍的脸,鬼使神差地说:“陆灼年,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