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手指顿了顿:“滴药前不是刚尿过?”

陈则眠趴在毯子上,双腿不自觉绞紧:“我现在尿道炎,憋不住!”

这几天藏在体内的腺体反复碾压,前面也跟着淋淋洒洒,前后夹击之下,不发炎就怪了。

陆灼年将指腹的药抹在上去,而后抽出手,摘下医用手套:“去吧。”

陈则眠去了厕所,站了一会儿勉强挤出来两滴。

他其实没有什么尿,但就是有尿感,一有就特别强烈,跟憋了一肚子水一样坐立难安。